余金玲说:“快说吧,我们都洗耳恭听呢。”三年前初到hl国首都阿姆斯特丹那种新鲜的感觉还历历在目,我当时沉浸在对未知世界的新奇之中。我说:“初到异国他乡,有柔丝公主的帮助,我很快以留学生的身份,进入了阿姆斯特丹皇家农学院做了一名留学生。然而那也只是个虚名,实际上我绝大部分时间是跟柔丝公主在一起游历hl国各地,后来柔丝公主带我游历了整个欧洲。在此过程中,我们的感情很快就达到了沸点。四个月后,我们在阿姆斯特丹市最大的饭店举行办了婚礼,当年10月柔丝公主陪我回来趟东华国,看望了我的父母。在之后的婚姻续存期间,柔丝公主就再也没来过东华国。”
余金玲说:“你说的这些都很不错啊,在别人眼里或许都是求之不得的事情,你怎么就不能接受呢。”
我说:“我俩真正的分歧不在文化差异,也不在交流障碍。我们之间的差异主要在于,柔丝是一个彻头彻尾的女权主义者。你想想,金刀驸马的日子固然不愁吃,不缺穿,然而,那不是我想要的生活。我想有自己的事业,有自己的空间,然而这些柔丝公主都不给我。-±,我完全成了柔丝的附庸,你们知道吗,附庸的日子不好过。”
陈蜀山说:“是啊,有本事的人活着就要做自己喜欢的事情,一个大男人说了不算,又没有自己想要的生活,还没有自己的事业,一个人在异国他乡,那样的日子实在是没发过,你回来就对了。”
我说:“生活方面,柔丝对我还是很好的。结婚时间不长,大概不到半年时间吧。柔丝公主就生下了一个女儿。这个女儿生下来之后,柔丝公主把全部的精力都投入在照顾女儿身上,完全忽略了我的存在。”
余金玲说:“这可就是你的不对了,照顾孩子,你也有责任的,你不主动为柔丝分担,怎么还埋怨她把爱全部奉献给你们的女儿了呢。”
我说:“也怪当时不成熟,加上平时我们的交流越来越少,直到后来我们分居了。”
聂馨问:“然后你就回国来了吗。”
我说:“分居半年,我们才办理了离婚手续。离婚手续办好了我才回来的。”
聂馨问:“你不留恋这段异国情缘吗,不留恋你们女儿吗。”
我说:“这段异国情缘,本来就是个错误。我最初的想法就是错误的,我原本以为只要有爱,我们就能幸福的在一起,一辈子。只要有了孩子,我们就能参与到女儿从成长过程中,分享成长的快乐。然而,婚姻里惨杂着太多的家世背景。王权宗法的东西在里面,我的小女儿爱丽丝.杨,一出生就享受贵族待遇,而我只不过是驸马而已。这样的家庭内部的不平等。让我感觉到生活中非常压抑。”
聂馨说:“是什么原因导致你跟柔丝感情彻底决裂的呢。”
我说:“其实原因很简单,我想带着柔丝回国看望家人,柔丝公主始终以各种理由搪塞,推托。她不想来东华国看我的家人,更不想来东华国定居。”
陈蜀山说:“我听出来了,你们的分歧实际上是东西方文化和人文精神上的差异。西方人讲究的是独立人格。讲究的是自己成就。而我们东方人则更看重亲情和感情,这好像是西方人不具备或是极不赞成的。”
余金玲问:“通过这段错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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