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 第三章

除了雷神返回神域动静大了点儿，一切都是那么平静，但是托尼不知为什么感觉到有点儿脊背发寒。

    “看什么呢？”

    不经意地拍了下史蒂夫的肩膀，托尼·斯塔克顺着他的目光抬头。

    “哦那可是个人工智能。”

    斯塔克的声音变得有些古怪。

    就算有着少女的体貌特征，那本质还是个全息投影，在太阳底下坦荡荡的闪闪发光，差点闪瞎了他的眼睛。

    史蒂夫不自觉地摇了摇头，身为一个有幸与世隔绝了七十多年的老人家，他有点不太能理解名叫“AI”的运作原理。

    男人的目光在楼层的最顶端停留了挺长时间，谁都不知道他在考虑些什么，但最终他只是在对上伊登目光的下一刻，不自在地摸了下鼻子。

    对于像是贾维斯那样的AI变成人……或者说是一个“神”，所有人都感到无所适从。

    “好奇？”

    “不，我是说，她有自主意识，不是什么人工智能。”

    很神奇不是吗？

    “贾维斯。”托尼·斯塔克摘下自己的墨镜，穿上战甲，姿态潇洒地飞上了顶层。

    就算是能够自主思考、超越了大众普遍认知的人工智能的贾维斯，他的思考本质还是系统程序的思维模拟，而不是思维本身，更加无法像真正的人类一样进行表达出自己的情绪。

    “奥创”的存在是秘密，只有他和班纳两个人知道，昨天因为“伊登现身”的这个消息太震撼，所有人都没想起来询问他为什么写这个“人工智能”。

    见鬼，谁他妈能知道奥创突然就成了精啊！

    “嘿，甜……咳，好吧，伊登。”

    成功将AI的注意力吸引过来的男人，对上那双和自己颜色有点儿像的眼睛的时候，所有轻佻的话都说不出口了。

    身为一个新生的AI，拥有自我意识的她没有对贾维斯设置任何屏障，也许以她一贯的作风来看，她根本就是懒得设置。

    托尼·斯塔克如此分析。

    男人探究的眼神在她脸上转了好几圈，有点不确定这女孩现在使用的外表究竟是因为“她”看到了什么，还是说她本来就是这个模样。

    哦钢铁侠出现了，伊登挑起眉，微侧过头斜睨他，毫不客气地发问：“你会近视吗？”

    “……？”

    道理她都懂，但是他在战甲里看信息真的不会近视吗？

    伊登有点不合时宜的好奇，她一向不大关注高科技，只喜欢冷兵器，但是“奥创”就在她身体里，在这个核心的影响下，只要是储存在网络里的东西，她都能听到或看到。

    有意思，魔法能与科技共存吗？

    一直以来，对于任何环境，伊登都能够适应良好，以前连自己是谁都忘记的情况下，还能开心地浪的飞起，所以变成了个AI对她来说这是非常新鲜的体验。

    ……所以钢铁侠为什么不近视？

    “小姑娘，钢铁侠无所不能。”

    近视是不可能近视的，这辈子都不可能近视的托尼·斯塔克脸上挂着一贯的笑容，在她面前摊开双手，懒洋洋地开口：

    “我们谈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