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这个时候来了?”
丁当见陈煜竟然未跟自己约定,便来了左相府,不由心里有些着急。
“进去说。”
未及答话,便和丁当一起进了屋子。
丁当进得门来,迅速往四周看了看,这才将门关上。
“你怎么这个时候来了?”
一句话尚未说完,陈煜便直接将人摁在门上,堵上了丁当未说完的话。
一吻之后,陈煜这才放过了丁当。
“今日东方筠不在,不,他得有些日子回不来了。”
说完便迫不及待将丁当抱到床上去了。
“诶~~,怎么回事?”
只是相思入骨,陈煜又怎容得丁当将话说完。
许久之后,待陈煜终于没有气力再折腾,两人这才餍足了,躺在床上。
“东方筠意欲声东击西,被夏侯年看破了,两人对上了。”
故意此时停了下来,显然是想考考丁当。
纵是陈煜掩饰得好,但丁当还是没有错过陈煜眼中一闪而过的狡黠,见陈煜这般说,心里已是有了计较。
“怕是不止这么简单吧。”
“喔?说来听听。”
陈煜捏捏丁当的小鼻子,笑得很是开怀。
“你那龙鳞卫既是头前儿得了消息,这么关键的时候,又怎么会息声不管?”
“说得对。自是少不了龙鳞卫,少不了皇上的手笔。只是还有你我都想不到的事。”
陈煜叹了口气,也觉那事实在是出乎意料了。
“什么?”
丁当勉强打起些许精神,问道。
“皇上亲自去了。”
“哦,看来这位皇上多疑得很呢!便是你,他也是信不过的。”
丁当略略思索一番说道。
“可不是,想来是怕了吧。时日渐久,那薛图竟是越发‘将在外,军令有所不从了’,自从五年前你将那珍珠之事挖了出来,假皇甫珺之手献于皇上,那泸州便开始富庶起来。只是薛图打着皇上将税收免了的幌子不向京城交税,自己反倒不知积攒了多少私财。如今便是说他想要造反,也不是无中生有的。”
陈煜提起此事,不免也有些心焦。
“当真是‘画皮画虎难画骨,知人知面不知心’。”
丁当也随口附和了一句,亦不知是在说薛图还是在说皇甫珺。
见这话题引起了丁当的不快,陈煜也不再往这边扯了。
然而即便不想再扯,还是免不了要说一说皇甫珺的。
“我怀疑皇上遇刺的事是皇甫珺干的。”
冷不丁,陈煜冒出这样一句话来。
“遇刺?”
丁当有些诧异,刚刚并且提起遇刺之事,这会儿突然说了,倒是有些不适。
“正是,遇刺!皇上出宫,本就是极为危险之事。说来此次皇上出宫便是东方筠和夏侯年也极为惊讶,他们万万不可能当真皇上的面儿做什么小动作。如此一来,便也只有这一条能说得过去了。那便是没...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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