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老爷听了个目瞪口呆,他不敢相信的擦了擦眼睛,这是眼前的小女儿作的诗?
悠然看着他的表情,心想:自然不是我作的,这是宋朝大才女、大词人朱淑真为救父而作的。惭愧呀,惭愧!
田夫人虽然听不懂什么诗,看老爷的表情知道,这孩子的打是不会挨了。心里万分不甘!赵大丫这个贱人哪来的这么好命?生个儿子处处压自己儿子一头,生个傻子姑娘竟也能慢慢变得聪明起来。上了一年学堂就会做起诗来。
“乖女儿,快快起来!”田老爷换了个人似的一脸慈祥的说
偏春草不知趣,问了句:“老爷,还打不打了?”
田老爷瞪了她一眼斥道:“滚下去!”
春草做大丫鬟也有几年了,今天弄了个如此没脸,噙着泪出去,心里恨死悠然了。
田老爷还是不很相信六岁多的小童能做出诗来,不禁考问道:“渔夫,铁匠,猎人,卖油郎这些行当你是从何得知的?启蒙班应该只是教你们识字,写字和背书吧?”
“禀告父亲,我是从文哥哥和武哥哥那里借书看,才知道的,哥哥们也把他们的课本借给我看了,我还抄录下来了呢,就是纸不够用,不能全都抄录下来。”
一场挨打的危机终于解除了,田老爷非但不追究悠然的过错,还特许悠然可以去他书房看书借书,临走还给了一两银子让她买糖吃,派了丫鬟一路送回落霞苑。
赵姨娘派梅子去打探了好几次,根本就进不了正院的门,梅子又担心赵姨娘的伤,只能出来望一望再回去看看。
看到悠然好好的回来,赵姨娘松了口气,迷迷瞪瞪竟睡了过去。这是因为悠然给的灵液太厉害了,赵姨娘的伤只是比较轻的皮肉伤,没有伤及内脏更谈不上伤及性命。因此药力过猛。赵姨娘有点承受不住。悠然应该稀释更多倍才好。
悠然摸了下脉搏,试了试鼻息,看呼吸平稳,脸色正常,是睡着的样子。这才安心。刚问梅子“冬儿回来了没有?”冬儿就进了门,刚想说话,被悠然用眼神制止了。梅子羞愧的看了悠然一眼,扑通跪下来哭了:“七小姐,奴婢该死!都怪奴婢藏不住话。但是奴婢真的不是故意的,是春杏套话,奴婢没留神失了口,说出去的,她当时发誓说不会给别人说的,谁知她竟去告诉了夫人。”梅子掩面而泣,悔恨莫及。
悠然从夫人对赵姨娘和吴妈妈又打又卖,却丝毫没有惩罚梅子就觉察出有问题。现在梅子自己承认了,她倒不生她的气,反而生起自己的气来:太不谨慎,太轻视古人的礼教规矩,也太忽视了保密的范围和重要性。这次事件也算是给自己一个惨痛的教训,一个警醒。以后做事一定要小心谨慎,不可得意忘形。
“梅子姐姐起来吧,这也怪不得你,这件事本就是我做错了,若不是我异想天开卖什么方子,也不会连累姨娘和吴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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