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冰的,也不说让座让水,直接干巴巴地问,“干嘛来了?”
张宽一见穿着睡裙的娇娇,内心的思念就如洪水泛滥,下面也跟铁棍一样直挺挺的,原因无他,娇娇的身躯实在是太诱人了。
徐母在场,张宽不敢造次,拿出自己的厂牌给徐娇娇看,道:“娇娇,我把专利权卖给万源了,人家给了我一个厂长的职位,月薪两万,我今天来,是向你汇报的,以后没了专利权,就没人再跟我争抢,我就能好好过日子了。”
娇娇起先不信,拿过厂牌看了几遍,果然是万源人事物出品的,质感比自己设计师的要好十倍,那照片边框都是金的,登时就信了。脸色转忧为喜,嗔怪地看了张宽一眼,“牛了哈,张厂长。”
徐母在旁边看着,也知道女儿动了心思,就跟在后面问,“张宽吃饭了么,我去给你下碗面?”
张宽刚好也是饿了,立即点头,“那好,我一直在厂里忙,还没吃饭。”
徐母闻言一怔,心说这小伙还真是个实诚人,一点假都不做,于是转身去下面。
等徐母一走,张宽就扑了上去,他早就饥渴难耐了。
徐娇娇吓了一跳,往自己房里退去,张宽被她撩拨的不行,鼻血又开始飚。徐娇娇大惊,拿纸巾给他擦,问道:“咋好好的流血了呢?”
张宽就仰着头,用纸条塞鼻子,嘴里说道:“想你想的上火,憋的流血。”
徐娇娇闻言轻呸了一声,“净是胡说。”
张宽塞好了鼻子,就扑了上来。这回徐娇娇身上没什么装备,又在自己闺房,很快沦陷,吓的不轻,边推边道:“不行不行,等下我妈就端面过来了。”
张宽心一横,那岳母似乎对自己有意见,今天必须生米熟饭的让她知道,不然以后指不定还会出什么幺蛾子,就不管娇娇如何劝阻,提枪上马。
娇娇起先还能忍,只是惊异,今天怎么变的比以往大?没过几分钟就彻底沦陷,止不住地叫唤起来。
折腾了将近一个小时,张宽才满意地下来,心里奇怪,那老岳母怎么没来?
提了裤子出去看,徐母刚好端了一万热腾腾的的面条来,见了张宽瞥他一眼,却是无话,只把面条往桌上一摔,进去女儿房间了。
张宽却不管她,大咧咧地拿起筷子吃面条,筷子一挑,面条下面七八个鼓囊囊的荷包蛋。
等张宽吃完,徐母阴沉着脸出来,有意无意地瞟了一眼张宽裤裆,生冷地道:“今天晚上你要不打算走,就睡我屋里。”
“睡你屋里?”张宽一下子就炸毛了,赶紧起身,急切地道:“那可不行,你是我丈母娘啊。”
徐母起先纳闷,而后大怒,“想啥呢?我跟我闺女睡!”
张宽闻言一缩脖子,拿着碗去厨房洗碗。
当夜,张宽躺在岳母的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听着那边母女嘀嘀咕咕,就想着自己的事,等明天就安排徐娇娇坐阵天骄公司,自己发展万源厂,等到过年,就是千万富翁,如此这般干上十年,就有上亿身家,那个时候,父亲就该告诉自己,是谁陷害了他。
想着想着,就浑浑睡去,睡着睡着,感觉自己到了沙漠,浑身燥热,身心难受,张宽就扯了自己的衣服裤子,光钩子站在沙地上,举目望去,一眼不到边的沙地,空旷的令人窒息。
张宽就随便朝着一个方向走,想找水喝,翻过一个沙丘,就出现了海,湛蓝湛蓝的海,天空也是如水洗般的白,心里大喜,就朝着海里扑腾去。
等身子一进水,张宽就起了疑,自己不是不会水么?怎么到了这海里,身心这般的欢喜?似乎,还能潜水。
张宽一头扎进水里,举目四望,见到许多光怪陆离的场景,许多小鱼虾围着自己游来游去,又有许多凶狠的怪物见了自己急速逃窜,他在水里非常的欢快,四脚一划,就出去极远。
忽然他听到水面有人喊他,就浮上水面,原来是个女子,光着钩子,立在水面上,面目看不清,只是感觉她在笑。
张宽感觉口渴,可他不敢喝海里的水,就问那女子,你有没有水?给我一口。
女子不语,默默摇头。
张宽就围着她游了一圈,看到女子后面背了个水壶,立时大怒,呵斥道:“你有水壶,哄我没水?”
女子也不答话,面带羞涩。
张宽就气了,一下子扑上去,把女子扑倒,要做那事。女子也不阻拦,任他胡来,很快,他就了事。
就听耳边一声妈呀!张宽立时惊醒,发现岳母手里拿着条裤子,一手遮眼,慢慢地退出房去。
而自己,则赤条条地躺在床上,刚才那个梦,显然就是春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