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伤害,弄不好会出现残疾,我的意思是你最好提前问清楚,不然等到见面,你大呼小叫地说这里不好那里不好,他会伤心的。”
艳玲此时也是慌了,心里一团糟,闻言就给张宽打电话,问道:“你出车祸伤重不重?”
张宽含糊地嗯了声,“不太重。”
“不太重是多重?”
“呃~~反正没缺胳膊少腿,脑子也正常,医生说过几天就出院了,你不要再问了,还是和你的新男友去玩吧。”
张宽说完就挂了电话,艳玲则鼻子一酸,有眼泪下来。
“不就是出个车祸,有多大的事,他就像变了个人似得,说话句句带刺儿。”
闺蜜就抱着艳玲,轻声安慰,“不哭不哭,我倒是觉得,你老公是个响当当的男子汉哩,要是换了那些本事不济的,出了车祸就怕女朋友跑了,又怕变成残疾人受人鄙视,无论如何都会赖一段时间,你看这位哥哥可倒好,一出事故,第一时间就和最喜爱的人断绝关系,说明什么?说明他心里非常在乎你,这是多么朴实无华的素质啊。”
这番话很快让艳玲由悲变喜,谁说不是哩?时至今日,难怪张宽平时不怎么和自己联系,原来是出车祸了。
想通这点,艳玲就舒服了许多,开始思考张宽话语里的意思,浑身上下都缠了绷带,脸都被缠了,只能说明一个问题,张宽受了很重的伤,以至于要急切地和自己划清关系。
因此,艳玲立即做出决定,等这个星期六,就赶回渭阳。
和艳玲刚交流完,张宽还没喘气,张长贵就带着徐娇娇走了进来。
尽管张父已经对徐娇娇说过张宽的事,可真正见了面,才知道那伤有多重,徐娇娇一眼瞄过去,心疼急了,也顾不上自己这次来的主要目的,来责问张宽和万源究竟是怎么回事。
见张宽浑身都缠着绷带,徐娇娇直接一句:“你就在家安心养伤,公司的事情交给我了,你不用担心。”
张宽听了大喜,这感情好,正求之不得呢。
自此后几天,张宽就好过了许多,每天拿着手机玩,在家看电视,又和若若天天视频学粤语,没事就吹埙,吹唢呐。
徐娇娇则天天在外面跑,每天都会告诉张宽,今天出了多少衣服,出到了什么地方,那的人又如何等等。
而且,徐娇娇还抽空去见了回宋局长,买了不少礼品,作为宋局长和自己闺女见面时的贺礼。
宋局长尴尬地笑着,“以后尽量不能给我搞这种花里胡哨的东西,你人来就行。”
徐娇娇闻言一惊,仔细看了宋局长两眼,没从对方表情上看出什么问题,就笑笑过了。
等到星期六的时候,张宽还在家里玩手游,就听外面门响,有人蹬蹬蹬地冲进来,张宽奇怪,这个时候,谁会来呢?
很快,客人就到了,居然是从西京赶回来的艳玲,一见浑身是绷带的张宽,眼泪就止不住的流,“你可把人急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