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但依然是大脑思想占了主动,义正词严地道:“我没跟你开玩笑,是真的,我就是要和你分手,我已经有了别的女人,是温塘口的,叫徐娇娇。”
张艳玲嘴角一抽,心说张宽这货有出息了,说谎连眼皮都不眨,还温塘口徐娇娇,有名有姓呢。我呸,今天不是有艾青在场,老娘非得给两个耳刮子叫你尝尝。
当下也不跟他辩解,直接掏出手机,拨通温塘口一个同学的电话,大咧咧地问,“光子,姐问你个事,你们村是不是有个徐娇娇的女人...有?!结婚么?哦...二十三了...大老板呀...豪车啊...哈哈...没事没事...我就随便问问。艳玲一边打电话还一边拿眼斜张宽,嘴角含笑,用手指遥遥隔空点他。
完了把手机往手里一放,眯着眼乜着张宽,用嘲弄的口气道:“张宽,几天不见,你娃长本事了?”
张宽眼一瞪,“咋了,我说的是真的。”
“真你妹!”艳玲斥责道:“就你那样,还徐娇娇,我刚问过,人徐娇娇都二十三了,二十三你知道是什么概念?那是老女人,比你起码大五岁!大五岁啊,你愿意?”
张宽被说的哑口无言,张着手辩解,“大五岁怎么了,人家显年轻。”
“好吧,就算你喜欢被老牛啃,可你说谎也不说圆点,人家徐娇娇的对象是个大老板,有房有车哩,你有啥?啊?你给我说说你有啥?”因为艾青在场,艳玲本来还有更难听的话没往外说,毕竟家丑不可外扬。
张宽却不乐意了,但目前也没办法反驳,房呢,就是这间土屋,车呢,是开人艳玲的。不过为了日后能好,索性就无耻到底,把事情全盘托出,“没错,其实我就是那个大老板,虽然我现在没钱,但万源厂子火了以后我立马就是大富豪,另外,他们口里的车其实是你的捷达。”
捷达,不提这茬艳玲还不火,一提就来气,艳玲直接吼道:“别再说谎了,捷达是我的车我还不知道?捷达能有前后保险杠?捷达会有豪华内饰超强音响?你以为我不知道悍马路虎长啥样?捷达......亏你说的出口。”
艳玲说完又妩媚地把头一甩,给张宽撇了个白眼,“说谎之前先擦擦你的鼻血。”
张宽这才警觉,奋力抬手去抹。
艳玲见他动作艰难,赶紧打开坤包拿出纸巾,温柔地替他拭去,换了温柔的口吻道:“说说吧,究竟是什么原因你要分手,我张艳玲也不是胡搅蛮缠的人,你说的理由够充分,分手就分手,我还缠着你不放啊。”
张宽就来劲了,“真正的原因就是,我有别的女人。”
艳玲立即用手指点他鼻子,目光冰冷,“我的耐心是有限的,别逼我真发火。”
“我真的......”
“嗯?”手指又加了一份力,把张宽戳的脖子都向后仰了。
无奈之下,张宽只好说谎,“其实,我受了很重的伤。”
语毕,艳玲和艾青同时哦~的一声,相互对视一眼,一副果然如此的表情。
艳玲哼了一声,嗔怪地点着张宽的鼻子,“我就说嘛,肯定是有事呢,说吧,受多重的伤,需要多少钱,我张艳玲别的没有,我爸陪嫁的钱可有不少呢。”
张宽闻言舔了舔嘴唇,真心感觉自己太不是东西,艳玲又漂亮又贤惠,家里还有钱,老丈人还开明,你说这是多好的一家人,谁娶了张艳玲这样的女子不会夜里乐出声来?别的不论,岳父请女婿去***,光这一点张桂芳绝对称得上是中国好岳父了。
无论从那方面讲,自己都没理由拒绝人家啊。
既然说真话人家不信,张宽只好说谎,“其实,我已经不是男人了。”
“唔?”
“啊?”
两个女人同时发出疑问,呆呆地看着张宽。
张宽作悲愤状点头,“是的,就是出车祸的时候,我的小伙伴,被火烧没了。”
“被火...烧没了...”
两个女人对视一眼,均感不可思议。
良久,艾青对着张艳玲嘀嘀咕咕几句,艳玲脸一红,大步走过来,认真说道:“好吧,如果你说的是真的,我也没办法。现在,让我检查检查。”
检查?张宽就笑了,幸好朱老先生把自己的小伙伴用血泥糊的严严实实,从外面根本看不出形状,反正是鼓着好大的一个疙瘩。就转身进屋,大方地拉开松紧裤给艳玲看。
艳玲只看到黑乎乎的一大坨,不明所以。
张宽解释道:“烧坏了,肿了好大的燎泡,里面每天渗脓水,没办法,只好包了。”
言毕,艳玲就嘤嘤地哭了,靠在张宽身上,呜呜地道:“早知道你会这样,那天在野地里就该把身子给你,不然,你一辈子,都没尝过女人是啥味道。”
张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