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杨峰在场,局势就另当别论,毕竟对方是六扇门中人,张宽还拿个埙胡抡,就构成故意滋事,恶意伤害,这是犯罪。
张宽来是收拾人,可不是来犯罪。
当下就收了揍人的心思,随着大胖子龙哥走过去,在杨峰那桌跟前站定。
当前的情景,张宽就像一个做错事的孩子,被大人叫到跟前,准备接受训斥。这感觉让张宽很不舒服,胃里就像被塞进一只癞蛤蟆,憋屈的不行,却吐不出来。
见张宽过来,杨峰眼皮子微微往下压,用余光扫视他,摆出一副俾睨天下的气势,懒洋洋地问,“你是叫张宽吧?”
张宽闷闷点头。
杨峰见了就不喜,拿起桌上的花生米摔到张宽脸上,怒声问道,“你是哑巴啊问你不说话?”同时他旁边坐着的几个伙计就呼啦啦地立起来,似乎随时准备把张宽扑倒。
张宽焉是不知好歹的人,他心里气的不轻,但对方毕竟是警队队长,民不与官斗,这是古训,况且他一个温泉镇的小混混,见了公门中人本能地害怕,也属正常。
被杨峰用花生米扔了,张宽也不敢有不服,他今天稍微露出一丝不忿,就要吃大亏。
杨峰跟前围着那一圈凶神恶煞,可不是用来摆造型的。
于是,张宽乖乖地给杨峰回话:是。
杨峰这才满意,哼了一声,又问,“你身上的伤都好了?”
张宽老老实实地答:“都好了。”
杨峰点点头,眼皮眨了两下,“那天我问你点话,你好像很不耐烦啊?”
张宽知道杨峰是说在医院那次,他问自己话自己骂他的事,眼下形势不利,张宽才不会傻乎乎地硬撑,赶紧回话,“主要是那个时候我还没听过杨哥大名。”
“杨哥?”杨峰歪着脑袋奇怪地问,“杨哥是你随便叫的?”
杨峰说完,他身边的一伙人就齐声哄笑,引得其他桌的客人也朝这边看。
张宽此时窘迫极了,很想找个地缝钻下去,又想抡起手里的石埙砸过去,左右思考了许久,都没动手。
旁边的大胖子龙哥适时出面,跑到杨峰耳边一阵嘀嘀咕咕,杨峰的表情就瞬间万变,发出一声惊奇,重新审视着张宽,嗬嗬发笑,“你就是张大锤?”
一提这个,原本火药味浓烈的气氛瞬间崩塌笑场,一干男人都发出肆意的笑,眼神都往张宽裤裆下面瞄,就连原本还傲娇的像个美国火鸡的妹子也绷不住娇嫩的脸皮,眼睛也往张宽下面扫,玉手掩口,吃吃地笑。
杨峰还打趣她问,“要不你去验验货,看看他是不是真像录像上演的那么雄壮?”
那妹子就娇笑着压着杨峰身上撒娇,“哎呀你好坏哦,人家不理你了啦。”
张宽这回彻底是气炸了肺,不是说好拿去日本比赛,怎么在本地就传开了?以后坚决要管好徐娇娇,不能让她看乱七八糟的影片。
张宽被他们气的脸红脖子粗,杨峰还以为他害羞,又听说张宽就是张大锤,杨峰的态度明显改观了许多,笑完就拿起面前的五粮液,给面前的玻璃杯倒满,用下巴点着张宽,“喝了这杯酒,以前的事就算了。”
尽管生气,张宽也是分得清场合的,这回和胖子们的恩怨是结死了,送号子里都不行,必须送到阎王哪才行。
当下先按捺火气,过去端了酒杯,一饮而尽。
杨峰就点点头,面带微笑,“不错,不错,不愧是张大锤,哈哈哈。”
杨峰一笑,身边的人都跟着笑,死胖子龙哥也在旁边赔笑,“这不就好了么,一笑泯恩仇,以后都是弟兄。”说完拍着张宽肩膀,“以后在外面有事就报峰哥的名头,在渭阳保你平安。”
峰哥?我呸!张宽心想,你让铁军卫平一帮老江湖怎么看?还报你名头?心里如此想,嘴上却不敢这么说,而是微笑着点头,“好,好。”
这时旁边站起个小平头,跑到杨峰跟前嘀嘀咕咕,还拿眼瞄张宽。
杨峰就变了脸,手把腰里的衣服往后一撩,露出皮带上的枪套,沉着脸看张宽,“你是不是手底下还有一帮子混混?”
一听这话,张宽心说要糟,那个小平头肯定没说自己好话,不知道杨峰问自己这话是什么意思,就老实答道,“混混没有,我在一家服装厂当了个小头目,手底下倒是有几个工人。”
杨峰听了就嘿嘿地笑,用手指着旁边的小平头,对张宽道:“我这兄弟说你在背后骂我,想日我妈,有这回事么?”说这话的时候,杨峰依然保持嘿嘿地笑,似乎根本不把这事往心里去。
但张宽却本能地感觉,今天一个回答不好,可能要倒霉,还是倒大霉。看来,以后不能再胡乱说话。同时把目光看向小平头,轻声问:“你是...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