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宽说:“你看,才多大一会,她就发微信来查岗,我说过了,她是我的女人。”
艳玲闻言把手机一攥,胸口剧烈起伏,又似乎强行把火气往下压。
张宽见她表情不对,赶紧改口,“好吧,当我没说。”
艳玲平息好久,才幽幽地道:“很明显,她知道我是你未婚妻,你就别再编造了,不能好好的跟我说说话?”
张宽闻言点头,“行,行,听你的。”
艳玲说饿了,张宽就带着她去吃饭,一路张宽都垂头丧气,兴致不高,低头玩手机。艳玲看着来气,却没说他。
饭毕,艳玲说要休息,张宽就道:“那我送你回去吧。”
艳玲白他一眼,自己去外面开房,让张宽上去。
张宽站在宾馆前面,驻足观望,踌躇不前,艳玲就把他一拉,两人就去了。
到了房间里面,艳玲往床上一坐,神采奕奕,“说吧,为什么哄我?”
张宽闷闷地答:“我没哄你。”刚说完,艳玲就一个虎扑,把张宽按到床上,张口就咬,端是生猛,直接就疼入骨髓。
张宽大喊:“疼,疼,疼。”艳玲才松口。
“还哄我?”
“不了。”
“交代吧。”
张宽目中含泪,表情委屈,如同女频文中被王子强抢进宫的女主,马上就要临幸,既痛苦又快乐。
“没什么好交代的,我的伎俩不都被你识破了么。”
“哼!”艳玲闻言立时心花怒放,意气风发,“老娘早就知道你的诡计,别以为使点手段就能使老娘上当。”
张宽把头埋进裤裆,对着艳玲竖起拇指,发了个赞,“威武!”
“还有,你的事情我都知道了,没必要藏着掖着。”
张宽抬头,不解,“我的什么事情?”
艳玲一转脸色,低声靠近,“你杀人的事情。”
“卧槽!”张宽一下子蹦起来,来回踱步,“果然被我爹说中了,你爹嘴巴里压根就藏不住事。”
一听这话,艳玲原本还悠着的心立马坐实了,张宽果然是因为杀了人,才故意和自己分手的,要不是自己硬是心中蹦着一根弦,刚才几乎就被他给骗了,要真是因此而分手,那可是这辈子最大的失误了。
想到此,艳玲就觉得自己那888Q币没白花,果果到底是亲生弟弟。
张宽来回走了两步,又停下来,既然她知道了,也正好吓唬吓唬她,把她吓走。于是说道:“那我就实话实说,我杀了人,公安正在查,已经找过我几回,基本可以断定我就是凶手,一旦罪名坐实,死刑妥妥滴,跑不了的。”
艳玲闻言目中含泪,一把将张宽抱住,呜呜地哭,“你真傻,真的,你真傻。”
“行了,别跟个祥林嫂一样的感慨。”张宽推开艳玲,义正词严地道:“眼下形势危急,我也是为了你好,我一个负罪之人,不值得你爱。”
艳玲一抹眼泪,智商急速下降,直接就成了负数,开始演起台湾爱情女主戏,“不,不管你做过什么,你在我心目中的位置,都不会变。”
张宽就皱了眉,心想,这样的智商是怎么考上理工大的?
艳玲又问,“你先告诉我,为什么杀人?”
张宽这回学精了,肯定不能把自己描述的太好,不然这女子还对自己痴心妄想,得编排一些负面罪名,于是说道:“也没什么,那天晚上喝酒,有个妹子跟我亲近,她男朋友就找事,我一气之下,就把他给杀了。”
“详细点,过程。”艳玲显然不信张宽的鬼话,要求细节。万幸张宽平时谎话张口就来,有大把经验,就给她编造了一个不良少年调戏良家妇女继而杀人的恶性事件。
岂料艳玲听到一半就不听了,直接给张桂芳打电话,“爸,你跟我说,张宽为啥杀人?”
张桂芳起先死不承认,经不住女儿威胁,就老实招了,“生意上的纠纷,对方是个杀人狂魔,在渭河上至少杀过七个人,还想杀君宝,四五个人哩,结果都被君宝给收拾了,这事我告诉你,你可别乱往外说,杀人的罪名是个警察给担的......”
艳玲挂了电话,笑盈盈地看着张宽,把张宽看到头皮发毛。
“你看我作甚?”
艳玲就一个虎扑,把他扑倒,这回没咬他,而是温柔地啃。
张宽就醉了,心里明知道那是坑,身体却就跟着去了。
一见他搭起帐篷,艳玲就吃吃地笑,“这下就露馅了吧?”
张宽一个翻身,就把她压下去......
最终,还是理智战胜了冲动,张宽坐好了身子,对艳玲说,“不行,我们不能这样,对你不公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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