财务上没钱?张宽开始慌了,也不是慌,就是被李师师盛气凌人的强大气场给震慑了。他长这么大,头一次见人没钱还能如此的理直气壮。
不对,这事儿不对,张宽本能地觉得李师师话里有坑,可这坑他看不到,想起文明远曾经说过自己,以你的智商,被人卖了还帮数钱。
破天荒头一遭,张宽认同了这个说法,可能以自己的智商,的确玩不过李师师。
当下就把贷款的事撇一边,用文明远教自己的方法,对着李师师温柔一笑,用略带沙哑的男中音道:“李董,虽说万源有我的股份,但真正的掌舵人是你,我就是革命的一块砖,哪里需要哪里搬,绝对听党的号令,你让我往东,我绝不往西,你让我站着,我不坐着,你就是我的大脑,我的中央,不管遇到什么困难,什么艰难,什么阻碍......”
张宽的排比句还没说话,刚酝酿出陶醉的表情,就被李师师不耐烦地打断,“行了行了,别光表忠心,真要有心,把这次工资的问题解决了。”
张宽瞬间被噎住,心说文明远教的美男计不行啊,眼见李师师准备忙其他的,这货不死心,赶紧使出第二招,双目直视,脉脉含情,轻声呼唤,“师师~,你明白我的心吗?”
李师师听了张宽一番表忠心,本来都对张宽的印象改观了些,谁知这货忽然改了戏路,由热血忠诚瞬间化身奸邪油滑,尤其是那声师师,更是悠然辗转绵延三段,将一个登徒子大色狼的心迹表露的活灵活现。
师师顿时就恶心了,手一指张宽怒道:“有事说事,别恶心人。”
听了这话张宽扭头就走,心说去你娘的等老子叫人收拾你。
到了外面跟文明远碰头,前后事情一说,文明远就呵呵地笑,“你娃呀,对女人还是没了解透彻,走,带我去,这次一定要制服她。”
张宽问,“怎么制服?”
“哼,她不是牛嘛,贷款这么大的事不能她一个人说了算,你必须要掌握主动权,从她手里夺权,先把人事后勤的权力给我,查出来员工缺勤的某后主使人就可以直接弹劾她,逼她把董事长的位置让出来。”
弹劾?
张宽就激动了,貌似这个词儿在那些宫廷辫子戏里经常出现,属于真正的争权夺势,万万没想到,自己居然也会参与到这种活动,而且还是其中一方主角,这感觉不要太好,自然而然地热血上涌,斗志昂扬。
“对了,你手里还能拿出多少钱?”文明远忽然驻足问。
张宽一愣,“我手里没钱,不过我媳妇哪里能拿出一二百万吧,具体我得问她。”
文明远一打响指,“够了,这点钱足以帮我们争取到五个点的股权。”
“股权?”张宽不解。
“既然是要争权,各方面都要争,只要你的股权超过50%,都不用弹劾她,直接就能把她硬挤下去,在这之前我必须得拿到人事后勤方面的管理权,通过人事我再侧面了解财务。就目前的形势来看,万源之所以敢大量抛出股权,厂子内部已经空虚,你花几千万,很可能得到的就是一具空壳。”
“空壳?”
“是的,你想想,换做是你,厂子价值两亿,会随随便便拿出两千万送人?”
张宽摇头。
“正是如此,老爷子那么大方,送股权就当送白菜,这股权已经不值钱了。据我分析,股权非但不值钱,反而欠钱,很可能,他们已经找过银行贷款,只是不知道额度多少。”
果然如此,还真被萧文成说中,自己做个股东,没有一起分钱,却要一起还钱。
想到此,张宽有些担心,“如果他们欠了太多钱咋办?”
文明远就道:“欠多少钱也不怕,只要有营业额,有订单,欠多少都能还回来,没什么好担心。我们要的,就是这家厂子的实际控制权,有地盘有人,就好继续发展。”
听明远这么一说,张宽心中石头落地,斗志倍争。是啊,自己有订单,再加上厂子里的人,就算欠点贷款又何妨?
两人去了董事长室,李师师面色不悦,看都不看文明远,语气生冷地质问张宽,“还有什么事?”
张宽屏神静气,面色坦然,“李董不是说让我解决员工工资问题,我这就带人来解决了。”
李师师这才警觉,戒备地看了文明远一眼,第一感觉就是此人奇丑,满心膈应,就把目光瞄准张宽,问他,“你是打算垫资?”
张宽摇头,“不是垫资,我直接拿一部分钱出来,给员工发工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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