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男人多余一句话都没有,直接闯进来,天赐心里警惕,大着胆子问道:“你们找谁?走错门了吧?”
几个人进了屋也不说话,四处搜寻,在他们后面,又缓缓走出来一个雍容华贵的美少妇,一副睥睨天下的神情,目光直接越过天赐,定在哑哑脸上。
“我是张艳玲,你是谁?”
美少妇开门见山地说,语气四平八稳,却带着命令式的逼迫,又自然而然地流露出一丝高贵。
哑哑起先还不明白,稍微思索,就懂了,先把儿子拉回来,而后摇头,用手语比划。
张艳玲眉毛一挑,淡淡地道:“还是个哑巴,张宽在你这里过夜了?”
听到对方如此询问,哑哑知道事情不好,这是正房来找小三的节奏,一个不好,今天可能要坏事,下意识地把儿子往屋里推,生怕他们对儿子不利。
天赐却想不到那么多,只是本能地感觉面前的女人不好,在欺负母亲,小孩子心性简单,对着张艳玲就是一句,“张宽是我爸爸,在我们家过夜很正常啊。”
正是这一句,惹恼了张艳玲,对着天赐挥手就是一巴掌,啪啪响亮。
哑哑见状赶紧护着儿子,对张艳玲怒目而视。
其他几个跟班也不是吃干饭的,主子都动了手,自己还能干看着?纷纷上前,抓住哑哑,是她动弹不得。
天赐被艳玲一巴掌打的火气,眼下见坏人要欺负妈妈,怒从心起,对着其中一个就抡起拳头。虽说只要十一岁,力气可不小,一拳下去跟正常大人力度相差无几,甚至更胜一筹。
那伙计吃痛,恼羞成怒,今天居然被个小孩子教训,也不废话,掏出电击枪对着天赐就来了一下子,口里骂道:“小杂种。”
天赐被电倒,哑哑就疯了,张牙舞爪地要跟人家拼命,毕竟是女人,被反剪着双臂,脑袋低下。
从衣服领子往下,张艳玲清晰地看到哑哑脖颈上一个个紫红草莓,不用说,这是张宽那贱男的杰作。
艳玲越发来气,上前拉开哑哑衣服看,仔细数了数,竟有十三个之多。也不说话,扬起手臂奋力抽耳光,啪啪响亮,抽了十三个才停手。
天赐被电,晕迷了几秒钟就醒过来,刚好看到张艳玲在抽妈妈耳光,嘶吼着要去打张艳玲,却被旁边的人按住,动弹不得。
艳玲打完,哑哑已经双颊高肿,嘴角渗血,头发凌乱。如此艳玲还不解气,食指点着哑哑额头,道:“贱种,你知道错了么?”
哑哑脸上疼痛,眼泪横流,心里委屈难受到极点,此时形势比人强,那敢说什么硬话,连番点头。
张艳玲就冷哼一声,一字一顿地道:“今天只是略施惩戒,还敢有下次,你就写好遗书吧。”说完转身就走,到了门口又担心哑哑不信,又回头来补充道:“不要以为我是开玩笑,我说到做到。”言毕,目光在天赐脸上扫了一圈,阴寒无比。
张艳玲先走,却留下三个男人,其中两个嘿嘿笑着解裤带,另个年长的则抬着天赐下巴反复观看。
哑哑在那头大呼小叫,人已经被按在饭桌上,眼看就要扒衣服,年长的忽然脸色大变,过去一脚把两人踹开,口里骂道:“想死啊你们?”
两小伙就傻了,不解地道:“怕什么,她又不敢往外说。”
年长的汉子就怒道:“放屁,睁大你们的狗眼看看。”说完又觉得不好,这两小子年轻好冲动,如果把话说开,怕是容易走漏风声。
就对两人道,“你们先出去,今天这女人不能碰,相信我。”
两人对视一眼,也不说二话,先退出去。
年长的就把天赐放了,一脸惋惜。
哑哑捏着胸口衣服,无声泪流,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
那人扶着天赐,慢慢说道:“别害怕,我不是坏人,我跟他们不一样。”
天赐似懂非懂,茫然点头,过去扶着母亲。
那人自我介绍道:“我叫程栓柱,是张总跟前的人,替张总办事,按理来说你们的家事我们不该插手,可毕竟她是老板,给我发工资,她的话不听不行。事情你心里比我清楚,我的建议是,你们母子最好先躲开一段时间,千万不要露面,现在的三秦,不是表面上大家看到的那么好,有些事情,就算是张董自己,也无可奈何。”
程栓柱如此说,哑哑似懂非懂,满眼都是委屈。
程栓柱担心哑哑听不进去自己的警告,又道:“嫉妒,会把一个女人变成恶魔,相信我,你的能力太小,还不足以保护你和你的孩子,张董再厉害,也不能一天二十四小时看着你和孩子,我这样说,你明白吗?”
话说到这份上,哑哑若还不明白那就是傻了,只能含着泪点头。
“如果我是你,就先躲起来,等到什么时候有能力保护自己,再出来。”程栓柱说着,从怀里掏出一张卡,递给哑哑,“这是张总的意思,她让我们办完事给你,希望这些钱能封住你的嘴。”
哑哑不去接卡,只是痛哭。
程栓柱又道:“相比其他两个女人而言,张总还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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