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银行卡保管好,这可是二十万,小心地在路上走着,刚才怕支票丢了,现在怕银行卡丢了。
路边有一个摊位,一个中年男人坐着,一张纸牌上写着,“高价回收各种金银首饰”。
夏月书用手摸自己的脖子的吊坠,把它取下来,问,“这个你收购吗?”
那人接过看一眼,还给夏月书,“你哪来的?”
“刚才捡的。”夏月书笑着对收购的人说。
“一百卖不卖,就是一般的仿品,做工比较细致而已。”那男的把脸侧在一边。
“一百块?”夏月书吃惊地说,一个易拉罐的环扣,加工一下就卖一百块?
“二百,该可以吧,反正你是捡来的。”男人以为夏书月的吃惊是因为他出价太低。
夏月书听到男人又加了一百块,突然明白这肯定不是大叔自己加工的。
难怪之前张思危说有这手艺的没有第二个人,说明她早就看穿了,只有自己傻,才相信是大叔自己做的。
她赶紧装进包里转身走了,那男的追了上来,“五百,怎么样?”
“你太坑人了,不卖!”夏书月加快脚步。
“一千,卖不卖?”男人又出价了,而且一下子又加五百。
夏月书没想到一个不起眼的吊坠,收购价格都超出一千了,说明这东西的售价可能超过了自己一个月的工资。
早知道这么贵,就不应该收下大叔的东西。
这东西太小,放在包里容易掉,还是戴在脖子上比较安全,她赶紧把吊坠从包里拿出来挂到脖子上。
走到一个报刊亭边上,夏书月对老板喊道,“拿一张今天的晚报。”
“五毛钱。”老板快速递了一张上来。
“昨天的有吗?我也要一张。”
“有,三毛钱。”老板很快又递了一张上来。
“过期的你还要钱?昨天的报纸你还要我三毛?”夏书月不理解。
“我也是花钱买来的,为什么不要钱?”老板看她一眼。
“一共七毛,你这老板也太会做生意了。”夏月书只给了老板七毛钱。
“我会做生意?我看你才是个财迷!”老板接过七毛钱,非常不满意。
夏月书也不管老板生气,拿着报纸走了,在路边打印点资料,完事直接拦了出租去报社。
要去和别人闹,这个她不擅长,但是现在必须上,不然就得赔钱。
下车走到报社门口,夏书月做了几个深呼吸,给自己打气,然后大步往里走。
“嗨,你找谁?”保安在后面追问。
“我找你们主编。”夏月书继续往里走,脚步很快。
“哪个主编?”三十多岁的保安,几步冲到夏书月前面,打开双臂成个一字,拦下她。
“刘主编。”夏月书随便说了一个姓。
“我们这里没有刘主编,你弄错了。”保安拉着夏月书的袖子,把她往外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