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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先生会不会也玩得太……求刺激了?
刚刚那种情况下,还能在车上做这么香艳的事。他不得不佩服啊!
余泽尧把手里的枪扔到庄严手上,回头看了眼怀里的人。这画面,让他当下亦觉得浑身滚烫起来。呼吸,发热。
“已经没事了,起来吧。”他开口,嗓音里有几分沙哑。
景誉抬起头来,原本被刚刚那一吓已经忘了自己字数有多尴尬的事,可现在一抬头对上他暗潮涌动的视线,那股羞耻感又直涌而上。
她往后退一步,不再看他。
脸颊上,仿佛还残留着从男人某处上沾染的可怕热度,接连烫着她的脸。
余泽尧的眼神并没有多在她身上逗留。他不得不承认,即便是这种情形下,他的身体也因为她刚刚那随便一碰,便有了强烈的感觉。可笑的是,她那样的动作,连’撩’都算不上。
他第一次发现,原来,他的身体对她是如此的渴望。
“景小姐。”打破车厢沉默的是庄严。虽然刚刚那样的姿势没有看到正脸,但是庄严用脚趾头也想得出来,能坐在先生车上的,除了她再不会有第二个女人。
景誉难堪,只略略点了点头。
余泽尧问:“来的是些什么人?”
“暂时还没有查出来,也许是宋国尧的人做的,但暂时也不排除是您叔叔派来的杀手。”
这个答案,余泽尧也并不意外。只是吩咐:“把街道清理干净,媒体那边打好招呼,以免造成社会恐慌。”
“好。”
这些话,景誉在一旁听着,越发觉得余泽尧这个人绝不是一般的人。恐怕,她之前猜测他是黑丨道上的人,也是八九不离十的。
她平缓心绪后,从另一边推开车门就下去了。余泽尧与庄严说完话,才下车。
这边区域已经被封锁起来,没有车和行人来往,她只得往下一个公交车站走去。
“等一下。”余泽尧把她叫住。
景誉回过头来,见他跟过来了,先一步道:“那个领带夹,我邮寄到夫人那儿去,这样会比较安全。”
余泽尧低笑一声,“胆小鬼。”
景誉瞪他,“这种事自然要胆小。你也许是习惯了这样的危险,所以才如此满不在乎。我每天和病人打交道,看着病人在生死一线挣扎,我知道生命有多可贵。”
余泽尧面上的笑,收敛了,神情定定的看着她,专注又认真。
等到她说完了,他才慢慢的开口,“没有谁会习惯这样的危险,也没有谁能真正对自己的命满不在乎。我和你一样,但我又和你不一样。”
景誉望着他。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错觉,突然间觉得他这话里透着一股凄凉和无奈。
“这样的危险,我从懂事起就在经历——别无选择。”
景誉听着,突然就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喉咙间像是被什么堵住了一样。原本瞪他的眼神,也不自觉的缓和了许多。
她正斟酌着该说什么来回应他,只听到他突然低呼一声,“小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