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她毕竟不是他。不和他一样在血雨腥风中穿行。
余泽尧似乎对她这样的反应很满意,“怕了就去吃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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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誉走出房间,带上房门,往门内看了一眼,轻叹口气。
她好像莫名其妙被卷进了一个漩涡里。如果自己真的被盯上,那哪怕过了今晚,她人身安全一样会遭威胁。
下楼,佣人再次邀请她吃晚饭,她这次没有再推拒。再怎么没胃口也总得吃那么点垫垫胃。
用餐的时候,景誉给戚锦年打电话,说是今晚不回家了,戚锦年只以为她是工作忙,并没有放在心上。
这一晚,景誉留宿在这儿。睡在陌生的房间里,陌生的床,一整夜翻来覆去,辗转难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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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
余泽尧刚醒过来的时候,庄严直接推开门,笔直而入。
“一大早的,急什么?”余泽尧问。
“先生,您叔叔余温华来了。”
余泽尧冷哼一声,“这只老狐狸!让他直接上来。”
“您才受伤,他人立刻就来了。看来,甚至不用调查,昨天的事,势必是出自他之手。”
余泽尧‘嗯’一声,神色凌厉,“去请他。”
庄严下去,很快,余温华便领着他的人上来了。余温华双手背在身后,身边带着两个保镖,连进余泽尧的房间,两个保镖也形影不离。
余泽尧靠坐在床上,扫过三人一眼,笑,“二叔,进侄子的房间,还带两个保镖,倒还是和过去一样谨慎。”
“是了,我差点忘了。我这侄子最不喜欢有人进出他的卧室。”余温华哈哈一笑接了他的话。而后,转身呵斥道:“你们两个不长眼的跟上来干什么?出去等着!”
保镖应一声,谨慎的盯了眼里面的余泽尧和庄严,才转身出去。
“二叔,坐。”余泽尧比了眼不远处的沙发。被子底下,放着他平时常用的手枪。
余温华坐下,精明的目光从他身上掠过,而后,落在正悬在他头顶的药瓶上,开口说话时又敛去了针锋相对,像个和善之人,“我说,大侄子,怎么几天不见,你就病成这样了。是不是出什么事了?要有什么为难之处,你告诉二叔。我们是一家人,二叔定然要站你这边!”
这只老狐狸!说得还真像是那么回事!
庄严脸色凛然。
余泽尧却始终保持着微笑,“二叔,您素来无事不登三宝殿。我们不妨直接谈正事。”
“好好好,谈正事要紧。”余温华道:“你马上就要就任副总统一职,参议院那边的主席之位需要重新提名,原本我是想来和你商议一下此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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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边。
景誉到天快发白的时候才睡过去,这一觉睡到9点多。好在今天上午医院里不是由她值班。她打个呵欠,稍稍醒了瞌睡便起床了。
也不知道隔壁房间的他,现在情况怎么样了。
景誉洗漱完,连身上昨晚佣人拿给她穿的睡衣都没有来得及换,便转身往他的房间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