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泽尧脸黑沉下去。
真是好一个’身不由己’。
这话说得好像他和莫环真有什么。
“谢谢你好意,以后不必麻烦你。没事我挂了。”
“诶,老余,你等等。”温衍之把他叫住。余泽尧“嗯”一声,“怎么?”
温衍之语气里已经收敛了之前的那些轻松,一时间沉郁了不少,“医院今天和我说,景晁臣可能该醒了。”
余泽尧声音也跟着沉了几分,“我知道。”
“……你要有心理准备。如果景晁臣真醒过来,景誉势必要知道些事情——到时候,她对你恐怕……”
说到这,温衍之没有再说下去。他清楚的听到电话那端余泽尧的呼吸沉重了许多。
没有等来余泽尧进一步的话,电话被他重重的挂断了。
温衍之叹口气。
另一边。
余泽尧靠坐在办公室的软椅内,椅子旋了个圈,将目光投射到窗外。这个点,天已经全暗了下来,整个城市的夜灯都升了起来,将城市的繁华映衬出来。可是,烙印在他眼里,却是满目荒凉。
她若是知道她父亲的悲剧,有他参与,那般执拗的她,恐怕永远躲他躲得远远的。
到时候,若是再想和她在一起,恐怕再无可能。
光想到这个可能,他眼里更添暗淡。
——
晚饭,景誉是一个人吃的。
吃过晚饭,戚锦年给她打电话,“我说,你到底怎么了?我今天去你们医院给陪我爸看病,才知道你这几天都没去上班。你老师说,你年前都不去了。到底什么情况?你是不是出什么事瞒着我了?”
戚锦年话里都是担心。景誉觉得再不说实话,她定会乱想。略一斟酌,只好说了实情。把自己和副总统如今的关系全部如实说了。戚锦年在那边哇哇乱叫。
“所以,你和副总统同居了?”
“嗯。”
“那你们俩……已经那个了?”戚锦年激动的道:“我的天啦!你知道网上多少女人想睡他不?鱼儿,你这得让人嫉妒死的!!”
“……”景誉道:“你冷静些,我们还没到你想的那一步。”
“不能吧?”
“千真万确。”
戚锦年特别了解景誉这人,“是你不乐意吧?”
景誉沉默,答案不置可否。戚锦年扼腕的哀嚎,“你真是暴殄天物呐!要给我,我早就扑上去了。我说,景大小姐,景忍者,能问问你怎么忍得住能不对这么极品的男人下手的吗?”
“你不都叫我忍者了吗?既然是忍者,总能忍常人所不能。”
“行啊。我看你什么时候破功。”戚锦年一副看好戏的样子,“真有那天,你得给我汇报!”
景誉也在想,她能忍到哪天去?昨晚他们热吻时,他身体已经绷得无比痛苦。她也不是没有感觉。完全是为了试探他,她才找了个理由。可其实,如果他再坚持一下,她也许也会点头。
正这么想着的时候,她手机一个新的电话冲了进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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