超级细菌的消息如同洪水般蔓延,在这个通讯时代极为发达的年代里,仅仅一个多小时,美国白宫已召开了十二次的紧急会议。
奥巴马和一众议员围坐在会议桌前,每个人的脸色都十分的凝重。
奥巴马那长长的下巴抖动了几下,最后道:“启动疫情防御机制,控制各个出口,另外,通知全球各个国家,阻止召开超级细菌国际研究组,疫情暂定为四级吧,”
底下的一众议员相互看了看,沒人提出反对意见,这时白宫外面一阵骚动,接着会议室的门口响起一阵动乱。
奥巴马摸了摸自己大大的鼻子,高声道:“怎么回事,”
一个全身武装的警卫走进來,道:“是这样的总统先生,哈里教授等待不及,非要來实验室立即见您,”
奥巴马有些不快,他明明让这个哈里教授在外面的会客厅等候的,正想说话,一个满头白发的老头子已冲了进來。
奥巴马立刻站起身來,满脸堆笑,道:“哈里教授,这里是会议室,你能不能再等我几分钟,”
哈里扶了扶鼻梁上的眼镜,面无表情的道:“沒时间了我亲爱的总统先生,”
说着,哈里抱着自己怀中的那份资料径直就走到了会议室的讲台上,他的话语虽然尽量显得平静,但是会议室中的众人都还是听得出哈里嗓音中的恐惧。
“就在今天凌晨,洛克教授身患超级细菌死去,他死之前,发给了我这份邮件,”哈里尽量抑制着自己内心的悲伤。
奥巴马等人听到这个开场白,不觉全都静了下來,昨天下午的时候老洛克还是一个世界瞩目的焦点,是超级细菌的发现者,也会是这一届诺贝尔医学奖的获得者,怎么现在就死了。
哈里沒有看奥巴马等人的表情,只是低着头,打开了一份A4的文件稿,轻轻道:“太可怕了,哈里,事出紧急,我只能将这份文件发给你,希望你能在明天一早将这份资料公之于世,或者,付之一炬。
仅仅一天,我的实验室中的众人已全部被感染了超级细菌,尽管那些孩子们还不曾察觉,但是,哈里,我知道,那该死的魔鬼已经进入了我的体内,天知道它们是如何通过超强的辐射,如同通过那层层的强酸净化而跑出來的。
我老了,那魔鬼一进入我体内,我就感觉到了,我的肺在急促的收缩扩藏,我的心脏在疯狂的泵学,我的神经中枢开始不正常的升高我的体温,于是我迅速的进入医学控制站,天啊,哈里,我忽然发现在这三天内,咱们州的死亡人数增加了十倍,短短三天而已,哈里,超级细菌的威力超出了我们的想象,它们的传播和致死速度已经超过了我们的医学预警机制。
我疯狂的往我体内注射各种抗生素,我用超强度的射线照射我的皮肤,我取出我的血液放在电子显微镜下观察,然而,哈里,我悲哀的发现,这些细菌的队伍在壮大,而唯一能够对这魔鬼构成威胁的,便是我们体内的免疫细胞,可是,哈里,它们早已经疲弱不堪……”
念到这里,哈里抬起了头,扫视了一下会场。
整个会议室静悄悄的,奥巴马愣了一下,道:“沒有了吗,”
哈里面无表情的低下头,继续道:“哈里,你我都错了,大错特错了,一个世纪以來,我们在与细菌、病毒、各种微生物的斗争中挖空心思,绞尽脑汁,我们发明了各种类型的抗生素,我们发明了各种浓度的化学制剂,我们设计出了各种类型的放化疗法,我们在想尽办法将药物注射到我们的体内,想尽办法将一切病菌杀死。
尽管我们都知道,这些药物会破坏我们正常的细胞,会损害我们的肝脏,会影响我们的肾脏,会使我们的寿命降低,但是我们医生,我们神圣的医学工作者,仍然乐此不疲,我们发明各种药物,我们并未我们自己的发明而骄傲,为了我们能一步步的战胜病菌而沾沾自喜。
但是,哈里,我们真的错了,我们无法打败他们,无法打败那些病菌,那些病毒,那些致病的微生物,因为他们本就是这世界上的一员,是比我们出现的更早的物种,是适应力比我们强一千倍的地球的主人。
在于我们医学工作者的抗争过程中,这些病菌开始变的异常强大,还记得一个世纪以前吗,我们用五万单位的青霉素可以轻松对付任何细菌感染,然而时至今日,我们将五百万单位的青霉素注射进体内也无法彻底治好那些该死的感染了。
哈里,这些病菌已经太过强大了,而造成他们强大的原因,正是我们这些医学者,我们这些医学工作者,我们这些滥用抗生素还粘粘自喜的侩子手,我知道,超级细菌的出现已经是一个必然,只是他们出现的太过突然。
哈里,我们都忽视了一个问題,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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