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越舟忽然踩了刹车,侧过身来大手一捞,将叶贝贝的腰紧紧的攥紧抱在怀里,“你哭什么?因为他要走你就哭成这个样子?”
叶贝贝看着江越舟有些愠怒的眼睛,才发觉是他误会了,哽咽着推拒着他,“才不是,我不是因为他要走才哭的。”
这句话虽然没有让江越舟彻底的消除顾虑,但多少还是放松了一下手臂,神情依然阴鸷的问道:“那你哭什么?有什么好让你伤心的。”
“我伤感不行吗?我看着他那样我心里难受不行啊?我是人,不是冷血动物,我们曾经是朋友的!”江越舟刚刚用的力气太大,有些把叶贝贝弄疼了,她没好气的推开他,“你怎么随便的乱吃飞醋啊,刚刚差点勒死我!”
“现在你知道了,告诉你,我就是这样一个人,就是喜欢吃醋,怎么了?你后悔也晚了?”江越舟干脆蛮横到底,伸手再次把叶贝贝抱进怀里,只是这次动作轻了许多,气咻咻的说:“我告诉你,如果你以后真敢做出什么事情,我就真的会勒死你!”
叶贝贝一见江越舟这样,知道他是真动气了,她可不想因为一些无所谓的事情惹他不高兴,抬头主动亲吻着他的下颌,嘴唇,甜笑着说:“不会的,我这一生一世都只缠着你,赖着你,让你喘不过气,让你无处躲藏。”
秋高气爽,国际候机大厅很是繁忙,准备登机的人们在跟送行的人们交谈着,什么口音都有,广播里各种语言也混合成交响乐回荡在人们中间。
叶之初和叶晟伟在这天早晨要离开,叶贝贝和江越舟带着两个孩子,还有江越舟的父母都到机场来送行,叶之初跟众人一一告别后,郑重的拍拍江越舟的肩膀,“我把女儿和两个孩子都交给你了,你可要好好的待他们啊!”
“爸爸,你放心吧,我一定会对他们好,永远好的。”江越舟与叶贝贝十指交缠,两人经过了五年的时间,跨越了各种磨难,在一次次误会,一次次分别,一次次的痛苦中越缠越紧,彼此已经深入到各自的灵魂,令他们更加深爱,直至白头。
叶之初和叶晟伟走后,叶贝贝带着两个孩子开始正式入住江家,江家的本家人很多,他们复婚虽然没举行什么盛大的仪式,但叶贝贝和两个孩子还要和众人正式见面一下的。
江家来的客人除了本家的亲戚,还有宗族的长辈,原本空旷的大厅坐满了人,济济一堂。
叶贝贝今晚穿了见玫红色的改良旗袍,围了块米白色的披肩,戴了套老太太送给她的白玉首饰,端庄中带着朝气。
站在她身边的江越舟也是神采奕奕,他今晚没有再穿以往的深色西服,而是穿了套同叶贝贝首饰相呼应的米白色西装,这套西装将他身上的冷硬气息成功收敛,让他整个人看起来柔和了许多,温润如玉。
江越舟挽着叶贝贝的手来到楼梯口,叶贝贝看着下面那么多的人,有些发憷的看了江越舟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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