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绿衣跪在大殿中央,身后负着两柄长剑,面容冷峻,沉声说:“长老,我有事请告。”
张气闲有些不耐烦,这一天天的事情已经够多了,于是挥挥手说:“有事过几天再说,现在别来添乱。”
张绿衣不起身,说:“如果长老不现在解决这件事情,绿衣的清白已经被辱,宁愿自刎。”
“怎么回事,绿衣?”一旁的张昊一听这句话,心里边升起了强烈的不安。
张绿衣站起身,傲人身姿让人心猿意马,说:“我要让叶知秋当庭对质。”
“又是这个叶知秋,去去去,让他来。”张气闲揉着眉心一脸不耐烦的挥手。
叶知秋不一会就被张天带了过来,见到张绿衣是一脸的郁闷,心说不就是不小心碰见洗澡了么,至于这么的死追着不让呢。
“好了,现在人来了,你可以说明实情了吧。”张气闲沉声说。
张绿衣看了一眼叶知秋,说:“今日清晨,我本在碧水池里练功,但是他突然出现,并且把我的身子全都看光,我守了二十年的清白全被他毁了。”
在场》,的人,除了知情的叶知秋和张天以外全都是愣住了。最为严重的是张昊,因为张绿衣是他的未婚妻,这么多年他从不敢越雷池一步,平时连说句话都得看脸色,更别说肢体接触。
可是自己的未婚妻居然被一个外人看光光,这简直就是奇耻大辱。张昊此时只觉得自己脑袋上顶着一头硕大无比的绿色帽子。
“我杀了你。”
张昊此时是呲牙欲裂,二话不说就把腰间的长剑给拔了出来,铿锵一声,剑光闪烁,朝着叶知秋的面门刺去。
哪知道一直没有动作的张绿衣双剑出鞘,当的一声劈开张昊的长剑,左右攻防,剑尖就已经指着张昊,虽然没有动手,但是维护之意,已经是再明显不过。
“绿衣,你……”张昊一愣,只觉得心疼的要命,自己的脸已经没处放了。
自己的未婚妻被人看光了,然后自己要去杀了那个登徒子,可是自己的未婚妻还要保护登徒子,张昊觉得自己脑袋上的绿帽子要绿的流油了。
“绿衣,你这又是什么意思。如果你觉得你的清白被辱,张昊替你杀了他,也是情理之中,你为何要挡?”张气闲皱眉发问。
张绿衣收回长剑,拱手道:“绿衣曾经发过誓,谁要是第一个看了我的身子,我就嫁给谁。虽然我已于张昊有婚约,但是叶知秋却触碰到了我的誓言。所以,我恳请长老让我嫁给叶知秋。”
此话一出,满堂皆惊,张气闲顿时就气的站了起来,指着张绿衣怒道:“胡闹,你和张昊已有一纸婚约,父母之命媒灼之言不能抵抗,你就想凭着你这一句话就让把婚约撕毁,另嫁他人?”
张昊此时也劝说:“绿衣,让我杀了他,这件事情,就不会有人再提起了……”
哪知道张绿衣的长剑再次出鞘,这次不是指着叶知秋也不是指着张昊,而是放在了自己的如凝脂肌肤的脖子上,轻轻用力便勒出一道血痕。
“师门命令不可违,绿衣本心更不可违,既然如此,绿衣就自刎,不再两难。”
张绿衣这番话说的是果断之极,语气冰冷没有丝毫犹豫,让人听着就会觉得她这不是在开玩笑,她真的会自杀来解决这个问题。
“绿衣,你不要这样。”张昊连忙阻止,然后看向叶知秋,朝着叶知秋身后的人使了个颜色。
“你可以杀了他,我不会阻拦,但是我也会陪着他一块去死。”张绿衣又说。
这一下就是左右为难了,想动手也不知道能不能动手。
叶知秋此时十分的郁闷,张嘴说:“那个,你们还没有问过我愿意不愿意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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