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音中透着一股愤怒,浓浓地杀意弥漫,似乎如果不是重要的事情便要杀了那人一般。
黑衣人忙道:“阿牛神秘失踪!”
“什么!”声音略显震惊,急问:“可知道是何人所为?”
黑衣人摇了摇头:“暂时不知道是何人所为,只是他的家人已经被属下控制住了,阿牛是个极其孝顺的人,只要他的母亲在咱们手里,应该暂时不会泄露秘密。”
“你做得很好!我会向公子给你美言的。”
黑衣人揖了一揖:“多谢大人成全,属下一定再接再厉。”
“嗯!一旦查清了阿牛的下落,一定要在第一时间通知于我,知道了吗?”
“属下明白!”黑衣人应了一声。
“还有什么事情吗?”
黑衣人答道:“回大人的话,没有了!”
呼的一阵罡风掠起,黑衣人四周枯草飘飞,弥漫向天,片刻之后便又恢复如常。
黑衣人叹了口气,还真是来如影。去如风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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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夜的狂风大作,使得襄阳的天整体冷了不少,左将军府内的院子里,枯黄的叶子洒满了院落,刘备特意没让人清理,说是这样有一种北方的感觉。
第二天却是艳阳高照。一扫阴冷的秋意,刘备坐在摇椅之上,身上盖着一张毛毯,惬意的晒着太阳。
刘备闲下来的这段时间里,专门找木匠打造了一套现代化的实用家具,桌子、椅子、凳子、木质沙发,还有这把摇椅。
闭着眼,感受阳光的温暖,听着刘芳背诵诗文。当真有一种安享晚年的快感。
不知何时,家丁阿呆来到后院中,拱手一言:“主人!蒯越先生求见。”
刘备似乎早有预料,连眼睛都懒得睁开,只是摆了摆手,轻声道:“直接将蒯越先生请到这里就好。”
阿呆应了一声,旋即转身离去。
刘备睁开眼睛,左起身来。摸摸刘芳的脑袋,捏了捏脸蛋。淡笑一声:“芳儿,找义父去练武好不好,父亲还有些事情要处理。”
刘芳嘴角绽出一抹笑容,嗯的一声点点头,背诵诗文还是有些枯燥乏味,不如练武来得畅快淋漓。自从拜了黄忠为义父之后,黄忠果真将刘芳当做亲生儿子一样看待,恨不得将自己这一身的本事全部传授给刘芳,刘芳同样很是喜欢这个义父,一老一少在演武场已经成了左将军府内靓丽的一道风景线。
蒯越在家丁阿呆的带领下来到了刘备跟前。而刘备仍旧是闭目养神,懒洋洋地晒着太阳。
“皇叔啊!你怎么还有闲心晒太阳,出大事了!”
蒯越一脸的焦急,恨不得将刘备整个拽起来拉走。
刘备终于睁开了眼睛,阳光刺眼,颇有些不适应,刘备淡淡朝蒯越笑了一声,挥手示意蒯越一旁稍作:“异度,你来了!”
“能不来么,真是!”蒯越跨过刘备,做到了一旁的椅子上。
刘备不慌不忙,招呼一声:“阿呆,烹茶待客!”
阿呆应声道:“是!”说罢,转身离开,准备茶水去了。
刘备仍旧很是平静,询问道:“异度,到底发生了何事,这么慌张?”
蒯越皱着一张脸,苦巴巴道:“你难道不知道吗?州牧府发生了失踪案。”
“哦!丢了何人?”
刘备佯作不知,仍旧风轻云淡。
“家丁阿牛!”
蒯越不假思索,脱口而言。
哈哈......
刘备狂笑一声,不以为然:“不过是一个家丁而已,吩咐有司寻找即可,即便是找不到此人,再招一个家丁便是,用得着这么大惊小怪?难道......这阿牛......有什么特别之处吗?”
蒯越似乎刻意在回避着这个问题:“皇叔果真不知道此事?”
蒯越言语中透着一股不敢相信,双目灼灼地盯着刘备,看得刘备浑身直起鸡皮疙瘩。
刘备故意搓了搓双臂,身子一颤,装作恶心的样子:“别这么瞅我!难道我应该知道吗?区区一个下人,这么大惊小怪。”
实际上自从刘备那一日离开州牧府之后,蒯越便一直暗中盯着左将军府的一举一动,可偏偏出乎意料的事情发生了,刘备竟然大门不出,二门不迈,享受起了天伦之乐。原本想要派几个人打入左将军府内部,可是这些人只能接触到前三进的院子,而那真正私.密的空间只有长期追随刘备的心腹方才能进入,蒯越同样是一无所获。
但蒯越终究不会相信,刘备真的一点动静都没有!所以这才急匆匆上门亲自前来试探,可得到的反应竟然不过如此,这一点颇让蒯越失望。(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