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小昔直到潇洒的回了客栈,才想起来她只顾装大瓣儿蒜,忘了要入门的玉牌。
幸好云深山庄也不是个傻的,很快,云庄主就亲自送了玉牌来,还盛情邀请她们入庄做客。唐小昔的气已经发完了,大瓣儿蒜也装过瘾了,话也懒的多说,直接一抬手:“云庄主好走不送。”
云深山庄毕竟是这一带的执牛耳者,云庄主被她这么扫面子,脸上很是挂不住,却还是硬着头皮解释:“犬子的事,是个误会,还望大师不要见怪。”
误会个屁!是你们狗眼看人低吧!
她似笑非笑的看着他,云庄主勉强说了几句,她根本不接茬,他只好自找台阶:“那请大师早些休息,明日庄中,云某倒履相迎。”
等云庄主走了,唐小昔慢慢的把玩着玉牌,有些沉吟。
她今天也算是一战成名了,大家虽然看着围观的不多,可是镇子就这么大,一传十,十传百,早把她的“壮举”传了出来,且越传越神。客栈内外好几个人伸头探脑的想上前搭话,可是看她一副生人勿近的架势,都纷纷退缩了。
其实唐小昔只是忽然很想他。
没有他在身边,连耍帅装大瓣儿蒜,都好像少了一个观众。当时蛮爽的,事情一过,就觉得好没意思。
她想传个鹤讯给他,又怕传到了玄遐手里,可是想了想,血池比那边近啊,应该是首选玄少瞻的!可是还有一个不知道在哪儿混的玄奕……
她忽然想到了一个妙招,于是拿过纸笔,写了三个字“大瓣蒜”,然后细细的折好,传了出去。
纸鹤离手,坐在不远处的“甘遂”忽然呛咳起来,连门都来不及出,直接就近跑到窗子边,翻了出去。
唐小昔完全没有留意他,她正在佩服自己的机智。这样不管玄奕还是玄遐收到,都不知所云,但若是她家小太子收到,就会立刻明白她想说什么,啊啊我今天装大瓣儿蒜了,好爽啊,好过瘾啊,要是你在就好了……或者,千言万语都汇为一句话:我想你了。
啧,这就叫灵犀!
而此时,背倚着客栈围墙的玄少瞻轻轻抬手,把纸鹤抓在了手里,他刚才亲眼看着她写的,也不必拆开,小心的握在手里,闭了眼睛微微一笑。
其实刚才,她去的时候,他也悄悄跟着去了,那姑娘耍帅耍的干脆利落,举手投足不带半分姑娘家的扭捏,他还以为她玩的很爽……啧,没想到小媳妇儿这么有良心,还知道想想他。
他一时心软的不行,悄悄从后头绕回房,然后再绕出来,给她回了一个:“蘸醋!”
可惜那会儿唐小昔已经回了房,他也不知道她收到的时候是什么神情,有没有领会到他的言外之意……
第二天一早,唐小昔就跟谢羡鱼一起去了云深山庄,云庄主带着云小九亲自出门相迎,她能对半老头儿冷脸,可是对着云小九却有些冷不下来,尤其小家伙嗓子也好了,声音憨憨的,一直拉着她的手叫哥哥,她就更心软了。
直到他们坐上了大比的贵宾席,周围的议论声都没有停过,...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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