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是当初父皇送你去常国,但是那也是逼不得已的啊,你怎么能因此就记恨在心呢?”
殷景寒看似是受了很大的震动,其实话里的意思已经给殷景睿定了罪了。
王丞相立刻就怼了回去,“五皇子,这八字还没有一撇呢,你就说的好似亲身经历过一般,你是巴不得大皇子被定罪吗?”
殷景寒一噎,半晌才有些僵硬的道,“丞相你误会了,本宫绝没有这个意思。”
“有没有,只有殿下自己心里最清楚了。”王坦之冷哼了一声,没有理会他的口是心非,而是对一旁的薛大人道,“薛大人,既然你说你还有证据,那请问你的证据在哪里?”
“丞相,我的证据,自然就是王大人的口供了。”薛大人忙道,“当初殷景耀谋反,王大人是我审问的,为了保命,他告诉了我很多的秘密,就连这件事,也是他亲口告诉我的。”
“呵呵,说来说去,还不是没有什么实质的证据?”王坦之闻言,讽刺了一句,直接转身对皇帝道,“
“陛下,老臣以为,这绝对是诬告,还请您查清楚这件事,还殿下一个公道啊。”
“丞相,现在证据都摆在眼前了,你还说这是诬告,你这是把我们都当傻子吗?”一个大臣道。
“是啊,本来当初我就觉得不对劲,常国当时内忧外患的,本来就是咱们进攻的最佳时机,可是三十万人却是有去无回。”
“是啊,我记得,当初那常国的江南大水,还正是大皇子殿下去处理的呢,如此尽心尽力,当真是……”
顿时,众人就开始议论了起来,当然,风向对殷景睿很是不利。
“薛大人,既然你说你有证据,那么还请你拿出来吧,光凭道听途说了几句话,就想定本宫的罪,怕是没那么简单。”殷景睿淡淡道。
“大皇子,都这个时候了,老臣劝你还是自己招了算了,何必要这样,弄得大家脸上都不好看?”薛大人道。
“既然如此,那薛大人又何不招了,这一切都是你想要陷害我的呢?”
殷景睿反问。
薛大人被噎了一下,说不出话了。
“陛下,臣以为,这件事既然大皇子拿不出什么证据证明自己是被冤枉的,薛大人又没有确凿的证据,那么就只能暂时先停了大皇子手上的一切职务,等查清楚了再行定夺。”一个大臣站出来道。
这个人是位清官,平日里对党争之事很少参与,因此他的这个提议,倒也还算是比较中肯。
而且现在除了禁足殷景睿,也没有什么别的好办法了。
无奈之下,皇帝只能道,“就依爱卿所言。”
就这样,这件事就这么定下来了。
下朝之后,皇帝叫走了王丞相。
一回到自己的寝宫,皇帝终于不用再维持着事不关己的模样,忍不住对王丞相抱怨道,“这是气死朕了,你说当初他若是听朕的,现在哪里还有这些破事?”
“陛下,现在也不是怪罪的时候,咱们还是先想办法,怎么替殿下解决了这件事吧。”王丞相叹气道。
皇帝哼了一声,显然是仍旧还...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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