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饱读诗书的老人家们,他们比我白名鹤狠多了。要把整个安南全部贬为奴隶,以前我说的教化、威服,全部被驳回。眼下对安南的政策就是,九成半变成奴隶,然后以一个奴隶的身份慢慢的接受教化吧。”
白名鹤苦笑着摇了摇头。
成凯却不同意这个说法:“白大人,你这话不对。”
“有何不对?”
“先说致仕,大人您不可能致仕。这是家父说的。然后再说奴隶,下官了解过欧洲那边的奴隶,认为与咱们中华的奴隶不同,咱们的奴隶都有私产,只是不能背主。而欧洲的奴隶什么都没有,形如猪羊。”成凯知道的还真不少,连欧洲的制度都了解过。
成凯又说道:“这就是受过教化与没有读过书的野蛮人的区别。”
“哈,哈哈!”白名鹤爽朗的大笑着。
“大人,您一定会说欧洲那边也读过书,可下官却是知道,那教皇就是一个神棍,在下官的心中,那和那白莲教主是一种货色。”说到这里,成凯话峰一变:“给咱们当奴隶,比在教皇那里作平民,都幸福的多。”
白名鹤摆了摆手,示意成凯别说了:“这样吧,我保你一个外放的天使,休达港那里是军管,但也会有百姓,你说是知府也罢,布政使也罢,那里的文治就交给你了。”
“也好,下官也有兴趣过去。这几天请大人先处理安南之事吧,这事情结束之后,下官有件事情给大人您说。”
“能现在说不?”白名鹤心说,你这是让我心里惦记着呀,这有多难受。
成凯想了想后回答:“是私事,也是公事,是大人的家事,也是国事。大人您有一个天大的麻烦,也有一个天大的好事。而且这件事情,两宫皇后都已经默认,尊夫人也知道一二,万岁与太上皇还不知道。”
白名鹤的心一下就揪住了,凭成凯的话,感觉象是一件天大的事情。
“你还是告诉我吧,否则我今晚上肯定睡不着了。”
“两个人,一件事。一人为重庆公主,一人是令弟白名鹭!”
“停……”白名鹤又制止了成凯,用力的摇了摇头:“说到这里就行了,安南战事要紧。我的家眷留在这里,去珠池也罢,干什么都行。这件事情别让他们知道,我连夜出行,天亮前赶到思明府北二十里扎营。帮我去传话吧!”
成凯点了点头,白名鹤的反应他一点也不意外。
根本就没有和孙苑君打招呼,只是派人通知了一下,白名鹤就跑了。
这次不是躲,而是真的很心烦。
“说了?反应如何?”在送走了白名鹤,一个人出现在成凯身旁。成凯侧身一礼:“说了,此事下官也不知道白大人会如何去想了,但依下官心中所想,此事无解。”
站在成凯身旁的是成敬,作为成凯的父亲,可他们父子却从来都没有真正在外人面前承认过这个身份,那怕这层关系在上层贵族那里已经不是秘密,可成敬依然坚持着自己的原则,这也让成凯一直自称下官。
“说要麻烦是麻烦,但在白名鹤来说,未知!”
成敬用了未知这个词。
白名鹭是白名鹤同父同母的亲弟弟,而怀玉呢,则是太上皇朱祁镇、皇帝朱祁钰的同父异母亲妹妹。所以白名鹤的辈份与大明皇帝是同辈,是以兄弟相称的。
那么这事件中的另一位呢。
重庆公主,是太上皇朱祁镇的亲女儿,也是怀玉的亲侄女。这就乱了辈份了。
白名鹭能怎么样,在皇家面前他只是一个小民,他再有骨气,再爷们也没有办法给重庆一个承诺,一个保证。理由有无数条,随便一两条就足够了。比如重庆是公主,真正的公主。而他的兄长白名鹤,那是中华真正的权臣。
辈份这东西一道不可越过的鸿沟。
唯一让人无奈就是,事先两个人都不知道对方是谁。重庆眼中,白名鹭一个英杰,年轻有为,而且能力出众,因为在文华殿作事,所以经常出入禁宫外围。而她呢,作为一个待嫁的公主,三天两头进入宫内学习听课,向汪皇后请安等等。
“要说这件事情,错还是在白名鹤,是他把宫女都打发了,所以重庆公主身边没有围着那么多人,只跟着两个侍女。而且宫内也经常有勋贵家中的女儿入宫听学,谁也不可能在脸上挂着牌子,写上我是公主吧!”成敬这句话是玩笑,但也是事实。
“那宫里的意思呢?”
“宫里,不希望白名鹭娶那些势力小家之女!”
ps:看着别人放假,写手没假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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