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腿,以唱戏般的声音诉说着方婆子的条条罪状。
村长冷哼一声,“做主是吧,好,我给你们做主。”
“老大,去将村里人都叫来,把板子搬来。”
两个老虔婆一听到村长要打板子,高兴得鼻涕泡都冒出来了。
陈氏看着这两货的埋汰样,好险没有将早食吐出来。
村里人来的很快,方婆子和白老头也来的。
一进来就被村长客气的请了上座,“今日的事我定给你们个交代。”
老胡氏和石婆子觉着不对劲,没等她们想明白,就被人架着趴在凳子上了。
瞬间院子里就响起了杀猪般的叫声,“村长,方婆子随便打人,你不打她怎么还要处置我们呢。”
“好你个村长,你看人家家里发达了就巴巴的攀上去,你跟她家是一伙的。”
村长冷哼一声,“把这两货的嘴堵上。”
两个老货的嘴被堵上后,院子里终于安静了。
村长背着手,沉声开口,“想必你们也有耳闻,这两个老货编排流言,坏乡君的名声。”
他厉眼扫过在场的所有人,“今日我再重申一遍,乡君是圣上亲自册封的,谁敢编排乡君谁就是跟圣上过不去,对圣上存在质疑!”
“我就想问问在场的各位,谁能担得起质疑......的风险。”
“我说过了,一荣俱荣,一损俱损,福田乡君若是不好了,我们一个村的一个祖先的亲人能得着什么好?”
在场所有人一声不吭,怒视着被压在凳子上的两个老婆子。
“今日,我去镇上了,镇长对我那叫一个客气、热情,以往哪次有这种待遇,那镇长不是高高在上眼睛长在头顶看人。”
“为什么如今镇长改变了态度,应该我们村出了个福田乡君。”
“你家那么穷,为什么娶到了儿媳妇儿?”
“还有你家,就你家那个闺女凭什么嫁到了镇上,你们都想想,这些都是因为谁。”
“今年种番薯的人家不少吧,今年老白家请你们做工赚的也不少吧?”
“人呐,要知道感恩。一个人若是连感恩都不会了,那连狗都不如!”
“这两个老刁妇胆敢编排乡君,打二十大板,送回娘家去!”
石婆子和老胡氏顿时大惊失色,一个劲儿的摇着头,流下悔恨的泪水。
几个妇人按着不让她们乱动,板子一下一下打在她们的身上,也打在在场所有人的心里。
将他们略有些飘的心打落,收起心思,安分起来。
板子打完,村长将这两家人提溜出来,“现在就给我送回她们娘家去,不然你们一起跟着这两个老货滚。”
白天云当即就叫来儿子把这死老婆子送回娘家去。
因为这死老婆子作死,他们家在村里被人看不起,白家也不请他家的人做工。
儿子们去外面做工赚的钱还不如在村里给白家干活挣的多。
他还以为这死老婆子改过来了,没成想,这次又给他惹出来大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