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丫头啊,咱俩来下棋吧。”
白夏见他实在是无聊,没忍心拒绝,答应和他下棋。
结果就是把自己气个半死。
两个人争的脸红脖子粗,智空坐在一旁,一脸‘我早就知道会如此’的表情。
日子平平静静地过去,转眼就到了元月初二。
上午,白夏练完功,用完午食才赶着马车回去。
白夏看着司马宸,“我回去添箱,你去干什么?”
司马宸瞟过小几上的一沓纸,“送卷子。”
白夏:“......。”
白夏回到行山村,方婆子等人正在堂屋里歇晌,看见白夏和司马宸露齿一笑,“我估摸着你今日也要回来。”
“阿宸,快来坐。”
司马宸先叫了声爷爷和阿奶,旋即将卷子放到了白锦泽的椅子旁边的茶案上。
白锦诚看到那一沓卷子忍不住哀嚎。
白夏惊诧地看着他,“你怎么了?”
几个读书人面色都不太好,“你们怎么一回事?夜里没睡好?”
夏邵安简直要给他小夏姐跪了,“姐啊,你是怎么想出的在沤肥屋旁边弄考棚的。”
那味道简直能把他们迷晕。
白夏满脸问号,“我是让他们在茅厕边盖啊。”
这时白老头淡定地开口,“咱家的茅厕打扫的干净,不够臭,我就让他们盖在沤肥屋边上了。”
白夏:“......。”
“到时候科考的时候那么多学子,贡院里的人也不可能打扫的那么干净,既然要做个考场就来试炼下,当然要做最坏的打算。”
白锦诚狡辩道:“也不是谁都那么倒霉,回回都排到了茅厕边上吧。”
白老头瞪他一眼,“凡事,都不要心存侥幸,一定要做好最坏的打算。”
这点白夏很认可,“爷爷说的是,有些人还真就那么倒霉,回回都安排在厕所旁边。”
“还有的人考棚顶是破的,一下雨,把卷子淋湿了。”
司马宸淡淡开口,方婆子惊讶,考棚这么差的么。
白夏倒是有些理解,“阿奶您想啊,几年才用一次,那有问题的多了去了。”
“也是,就算发现了这个问题,说不定还会有其他问题。”方婆子嘀咕道。
“锦泽啊,等你考试的时候,记得带把伞,要不带一件蓑衣吧,若是下雨了就把蓑衣盖到考棚顶上去。”
众人:“......。”
白夏转头问司马宸,“可以吗?”
司马宸:“......不可以,蓑衣有夹带纸条之嫌。”
“那就带伞!”
白锦泽:“......。”
说完了考场的事情,又转到给白珍添箱的事情。
“阿奶,你给珍儿姐姐添什么?”
“咱家布多,给她添两块上好的棉布料子。”太好的也不行,村里要添箱的人家多着呢。
白夏点头,“我打算添一对细银簪。”白夏拿出她的添妆给方婆子看。
“大概二两银子左右,你和珍儿处的还不错,你如今是县君了,给她添这个也使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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