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会的第一日最是盛大,同样的,也最是重要。
和前世烧头香有的一拼。
白家的女人们,包括已经出嫁的小姑和陈素容都住进了客苑。
这两日,陈素容特意放了两天假,来参加法会。
而白老头,只能去找他的种菜的和尚朋友收留两日。
头一夜,方婆子就招呼大家,“早点睡,我们寅时初就起,寅时中就得进到大殿,给佛祖烧香。”
白夏换算了下,寅时初大概凌晨三点左右。
白夏也不知道她阿奶是如何在这个没有闹钟的时代,精准的在寅时初醒了。
只听方婆子中气十足大吼一嗓子,白夏梦中惊坐起。
迷迷糊糊穿好了衣服,雷花已经端了洗漱水进屋里。
白夏正巧想让自己清醒些,直接把脸泡进水中。
谁曾想,盆里装的竟是凉水,白夏被冻得一个激灵,瞬间清醒。
“怎么是凉水!”
雷花一脸“我是无辜的”表情,“老夫人说了,你们肯定醒不过来,让各个屋里都准备的是凉水。”
白夏:“......。”
出门见院子里站着的众人都是一脸生无可恋的样子,瞬间平衡了。
看来她不是特例。
“赶紧走,一会儿没位置了。”
白夏觉得实在是没必要,佛祖不是说了嘛,心诚则灵!
和早去晚去压根就没什么关系。
奈何方婆子一心就认定了要早去,“去晚了就怕佛祖怪罪。”
一路上黑漆漆的,半个人都没有遇见,只白家一行人打着哈欠,就是月光前行。
白夏本以为她们一定是最早来的,没想到,大殿上最前方已经跪了六七个人。
最中间的是一位老夫人,边上是一位妇人,其次是两个小姑娘和一个小男孩儿。
另外两个是婆子和丫鬟。
那家老夫人和夫人闭着眼睛,对着佛像虔诚地拜了三拜,嘴唇蠕动估计是念着经。
边上的小男孩扭捏着身子,听见有人进来忙挺直了小身板,又悄咪咪转头偷看。
没想到正对上白夏的目光,不由一惊,立即转头闭眼,学着自家娘亲和祖母的样子。
又觉得这样似乎不礼貌,略转着小身子,对着白夏所在地一揖。
白夏觉得这个小男孩真是有意思,也回了个礼。
方婆子也很诧异,居然有人比她还早。
不过很快就调整了心情。“第一行还有位置,我们就在这里。”
众人自是没有意见。
先给佛祖上了香,点了蜡烛,一行人这才在蒲团上跪下虔诚念经、祈祷。
白夏也不会念经,只把自己心中所愿念了一遍又一遍。
好不容易熬到了早食时间,白夏狠狠地呼出一口气,她的肚子早就在唱空城计了。
再不进食,她怕她要晕倒在佛祖脚下,到时候就丢脸了。
几个人互相搀扶着起来,正要转身之际,白夏眼角瞥见边上的夫人直直往地上摔去。
只听见大声呼喊声:“娘!”
白夏手比脑子快,往前大跨一步,一把抓住那位夫人的胳膊,将人拽了回来。
“这位夫人,您没...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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