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还有用处,你们也不希望我被饿死吧。”
黑衣首领给手下使了个眼色,一个饼子瞬间砸在白夏的脚边。
饼子相当地硬,砸在地上发出沉闷的声音。
白夏将饼子捡起来,将上面沾上的沙子拍掉,有些弄不掉的,就用指甲将饼子扣掉。
白夏尽量费劲地扣着饼子,不能暴露自己力气大的事情。
“喂,这个饼子太硬了,我需要热水泡开。”
黑衣人不想理她,奈何白夏和雷花跟和尚念经一样,实在烦人。
为了耳根子清静,黑衣人不得不又给她打了一竹节开水。
顺便恐吓了一通,“再说话割了你的舌头。”
白夏害怕地抖了抖,随即故作坚强,“割了舌头也好,正好让我血流干了死了了事。”
黑衣人一噎,凶狠道:“我不是跟你说笑。”
“我知道,不过我们云南王府地人没有孬种,你来割,看我会不会哼一声。”
“不过你要想清楚了,割了我的舌头,到时候血流不止,当真会死人的。”
几个受了伤的人只随便撕了一块衣料随意地绑着。
白夏料定他们身上肯定没有止血药。
白夏知道几个人不能杀她,此刻也没有顾忌。
说完根本不理黑衣人,‘使劲’掰了一块饼子往竹节里泡着,泡软了些才小口吃着。
一口一口,即使在这破庙里也不失优雅,“没滋没味儿的真难吃。”
一边吃一边抱怨个没完。
黑衣人:“......。”
白夏艰难地吃完半个饼子,有了饱腹感,这才停下。
夜晚的风凉,白夏坐在光秃秃地地上更凉。
和雷花两个人锁在角落里抱团取暖。
黑衣人围在火堆边上,只留了一个人看着她。
“喂,我家郡主很冷啊。”
“喂,能不能让我们去火堆那边啊。”
白夏道:“我若感染了风寒,你们能去药铺给我买药吗?”
“带着一个感染了风寒的人上路,你们肯定跑不快吧。”
“我感染了风寒,肯定会死在路上的。”
“......。”
看着白夏的黑衣人撕了一块布料,团吧团吧,又不知道从哪里翻了根绳子朝白夏走过来。
白夏警惕地看着他,捂住嘴巴,“你想堵住我的嘴?我祖父说了,堵住犯人的嘴最不可取,一不小心就把人堵死了。”
雷花将白夏护在身后,“你别不信,堵住嘴不能呼气,肯定会死的。”
黑衣人忍无可忍,“我堵嘴地手艺好,保证能让你闭嘴又死不了。”
“那可不一定,我刚吃的硬饼子还在肚子里呢,我把它呕出来,它不能从口吐出,最后只能堵在肺管里,我就会窒息而死。”
怕他不信,白夏还把云南王拉出来,“真的,我祖父说的,曾经一个犯人就是这么被他堵死的。”
黑衣人:“......。”
倏地,一件灰色的薄披风被甩了过来。
白夏赶紧抓过披风盖在身上,“我们睡觉。”
说罢靠在角落里,果真闭上眼睛睡觉了。
不多时,呼吸平缓。
黑衣首领睁眼,看着这位云阳郡主。
心里有一股奇怪地感觉,却又不知道到底哪里不对。
白夏能感受到那道质疑的目光,她尽量平稳呼吸。
不知过了多久,四周呼吸平稳下来,连看着白夏的那人也闭上了眼睛。
白夏轻轻扫了四周一眼,阖上眼帘睡觉。
既然现在没有生命危险,她得养精蓄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