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一几个欲追,营地外突然火光冲天,“主子,北胡人打进来了!”
司马宸看着黝黑的山林,“卫国通敌叛国,深夜潜逃,立即发布通缉令!”
“立即整合卫家军,随本王迎敌。”
“卫家军只认卫家人,他们不会听令于你的,呸!”
一个亲卫怒吼道。
“是吗?这么久了,可有见卫家军来救你们将军?”
亲卫顿时无言。
将军,尽失军心啊!
白夏等人辗转在路上一个月被运进西北羌族军营。
羌族军营里
冒顿蹙眉,看着眼前蓬头垢面的姑娘,“这就是云阳郡主?”
“回将军,正是。”
冒顿一挥手,“好了,你们回去复命吧。”
黑衣人行礼退下。
白夏挺直了胸膛,视线扫过在场众人,“大将军将本郡主掳到这里是何意?”
“哈哈……自然是有深意了。”
“给云南王去信,就说本将军设宴为云阳郡主接风洗尘,请云南王一同前往。”
“冒顿将军以为这样两句话云南王能信?”
白夏寻声望去,只见一个好大的糙汉走了进来。
身后还跟着一个男子。
白夏蓦地睁大了眼睛,迅速转身,微垂着头。
冯乐!
他怎么在这里?
白夏心里直到完了,天要亡我!
悄悄抓紧雷花,一有不对就跑。
这在冒顿等人看来,却以为她在紧张害怕。
冯乐自然也看到了白夏。
虽然她脸上糊满了灰,头发凌乱,身上的衣服脏污不堪,有些地方还挂破了。
但是他还是一眼就认出了此人是白夏,而不是所谓的云阳郡主。
白夏的心提到了嗓子眼里,好在冯乐只看了她一眼并未出声。
悄悄松了口气。
“哼,卫将军以为何?”
白夏心里一动:卫将军?
“让云阳郡主写一封信,再送上云阳郡主的信物,他云南王不会不信!”
冒顿一听,觉得姓卫的言之有理,“请吧,郡主。”
白夏跟着走到书桌旁,雷花亦步亦趋。
“我念,你写。”
白夏听话地拿起毛笔,轻飘飘地,写下的字也飘的不行。
冒顿一拍桌子,“你能不能好好写!”
这写的是什么东西,字丑不说,有些字还缺胳膊少腿。
白夏也来了脾气,把毛笔往桌上一拍,“本郡主写的字就是这样,爱要不要。”
“你……”
“冒顿将军切勿动怒。”
冯乐立在一旁,弯着腰,“早听闻云阳郡主生来蠢笨,不善笔墨,气走了无数夫子,这字……想来云南王是看得懂自家孙女写的吧。”
“你说的可是真的?”
冯乐一笑,“这可是大庆笑谈。”
冒顿又看向卫国,卫国点点头,“略有耳闻。”
谁知这字写的比他写的还难以入眼。
白夏照着冒顿的话唰唰唰写了一大篇,也不知道冒顿是什么心态,明明一两句话就能说完,他非要长篇大论说了许多无关紧要的话。
不过这正好方便了白夏。
最后白夏腰间的鞭子被扯走了,两个人这才被带入一个小小的营帐里。
“都给我警醒些,若让里面的人跑了,本将军砍了你们的脑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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