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夏站起身,居高临下地望着韦大人夫妻俩。
“我家并无意攀礼部郎中家的高枝儿,还望韦大人尽快处理了此事为好。”
说完,转身离开。
司马宸站起身,冷声道:“香茗楼的茶,京中第一,韦大人可别浪费了这好茶。”
追随白夏而去。
韦大人擦了擦脑门的汗。
只见身旁的韦夫人冷哼着开口,“这就是你宠出来的小妾,这就是你宠出来的好儿子!等着吧,这件事不尽快给个交代,咱们韦家别想在这京中待了。”
韦大人夫妻俩在香茗楼喝完了那一大壶“上好的茶”,这才装着一肚子水和一肚子怒火匆匆回府。
韦大人怒气冲冲地去了西苑,大发雷霆而出。
“管家,派人去福田县将那刁婆子给我抓回来直接乱棍打死。”
韦大人呼哧着,胸口因为怒气剧烈起伏,“备一份厚礼,给王家赔罪。”
且不说韦家如何闹腾。
福王的马车里,白夏半靠在司马宸身上,“这韦大人也是个拎不清的。”
司马宸低低地嗯了一声。
白夏直起身子,直直地看到他眼里。
司马宸扯了扯嘴角,“怎么?”
白夏扬起一抹笑,心里心疼酸涩的不行,“笑得不好看。”
伸出手摸到他紧紧扣在座椅底下的大手。
不期然摸到木制座椅深深浅浅的痕迹。
一点一点用力地掰开他的手指,然后把自己的手指塞进去,与他五指相扣。
另一只用力环住他,埋首在他心口。
感受着他身上沸腾的热度,听着他有力的心跳声。
想哭!
感受着胸前的温热,烫得司马宸瑟缩了一下。
司马宸艰难地开口,“夏夏,我没事,真的。”
白夏点着头,“嗯,还有三个月,只剩三个月雪莲花就开了。”
“三个月的时间,马上就到了。”
白夏低声道,声音颤颤。
手臂紧紧环在他腰侧,突然张开口狠狠咬在他心口。
司马宸闷哼一声,还能开玩笑,“当真是‘牙尖嘴利’。”
白夏嘱咐车夫加快赶车速度,马车一停下就将司马宸抱了下来。
福王府的下人们惊愕地看着两人。
白夏看向小七,“冰窖在哪里?”
小七瞬间反应过来,忙在前面带路,一面吩咐将府中的太医唤过来。
白夏抱着司马宸疾行。
司马宸隐忍着身上的折磨,看着呆愣错愕的下人。
不禁强颜欢笑,“夏夏,你这样为夫很是没有面子啊。”
白夏肃着脸,“生死面前,面子算个鸡儿!”
司马宸:“......。”
王府的冰窖建在地下室。
小七几个在跟在前后,举着火把。
冰块平铺在一起,堆成一个冰床的样子,上面铺着麦秸和棉被,起到阻碍热量的作用。
白夏一把把司马宸放到冰床上。
又寻了不少散碎的冰块放在身体大血管经过处,直把他堆成一个病人。
司马宸躺在‘冰床’上,目光追随着白夏的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