斜眼瞟了陈隐一眼,“老夫医人怎可能还留后患,不过你倒是未让老夫失望,谢谷已经被蒯驹给送来,现在寄柔也被你带来,不知另半枚玉是否也在你身上。”
陈隐舔舔嘴唇,抱拳道:“实不相瞒,晚辈不仅没有带来另外半枚玉,连前辈给我的那枚也弄丢了。”
天韦青似乎并不惊讶:“是否被人抢走了?”
“不是,在龙吟山庄下的密道中被吞了。”陈隐实话实说。
“那么就是说你见到那个女人了?”天韦青虽然语气平淡,但是陈隐在里面听到了一丝心绪地浮动。
“那个女人?是指钰婆。。钰儿?”
“钰儿?”天韦青忍俊不禁般说道,“她这把年纪,你…”突然他笑容定格,表情立马严肃起来,“龙吟山庄…难道她真寻到了…老夫问你,她现在是几岁模样?”
陈隐被天韦青这突如其来的气势给吓到,有些吞吐地回道:“十…十五六岁般…”
天韦青听罢足足愣有一盏茶的功夫,才似呢喃自语般念出:“那她现定是已早就销声匿迹了。”
“前辈,”陈隐小心翼翼地说,“钰儿让晚辈带她来见你。”
天韦青双眉扬起,难以置信:“这么说她现在也在北远城内?”
陈隐点点头:“正住在北远城的天罗庄中,晚辈这次不仅是送寄柔姑娘过来,也是来询问前辈的意思。”
天韦青没有立即回答,他摆摆手道:“容老夫想想。”
陈隐点点头,心中仍有一问,憋了半晌还是开了口:“前辈,恕晚辈多嘴问一句,你将谢谷如何处置了?”
“自是好生利用起来了,老夫深居山林,一直愁着没一个可用来试药之物。”
陈隐有些吃惊,道:“那他…”
“已是个废人,不必多管,”天韦青准备折身往回走,“你先暂时别回天罗庄,待老夫试试你《天罗纲法》练得如何了。”
说罢,天韦青忽化作一团黑影,电光石火般窜向半空:“跟上!”
陈隐也身形一动,紧随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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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大人,”上官若心扣开文足羽房间的门,说道,“掌门请你去后书房一趟,说是三皇子来定华派了。”
“哦?”文足羽又惊又喜地眨眨眼睛,“速引老夫去。”
虽冉文足羽嘴上说是让上官若心引他过去,但实际上他从出门开始就已经将上官若心甩在了身后,自己大步流星地朝书房奔去。也不待上官若心先入禀报,几步便跃进书房中。抬眼一扫,立即拜到:“御前阁文足羽拜见三皇子!”
从进门到这一跪拜一气呵成,倒是逗乐了月疾风和三皇子。
两人皆笑,三皇子缓缓道:“文大人,这么着急是干什么,我又不会马上就走。”
文足羽也觉刚才有些失态,不过皇帝如今身体日渐衰弱,他这也是急于找到一个适合接手皇位之人。
“三皇子此次回来,是否已做好了争位之事,”文足羽直接问道,“若是三皇子有此意,御前阁定全力辅佐。”
“这么着急,难道父皇的身体抱恙了?”旭峰晨辉不慌不急地问道,像是在说一个无关紧要之人。
文足羽点点头。
“争位之事,我暂未考虑,”三皇子将文足羽扶起,说,“我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先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