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派的大侠可都请稍安勿躁,」唐满风也没立马解释三具尸体的事,而是先劝言道,「暂听我几言,莫要做了牵丝皮人。」
唐满风话中有话,众人皆是能听出。
「敢问阁下是何人?」月疾风多少已是猜到。
「生意人而已,」唐满风说,「这家客栈便是我的生意,不过,当前此事并不重要。」
玄月门的弟子小声跟谭永静说此人就是客栈的东家,是个厉害的人物。
谭永静微微点头,抱拳问道:「既然如此,那客套的话便也不多说,敢问阁下所说牵线皮人?这话是什么意思?」
凌青夕抬眼看了看躺在地上的三人,心中震惊,其中一人的身形同与他接头之人完全一致,
他赶紧埋下头,心境翻江倒海,脑子里搜索着各种可行的解决办法。
「意思就是你们当了戏子,这三个人,皆是侍卫司所属,」唐满风直言不讳地说,「他们一直埋伏于客栈四周,在等着他们的目标以除之。」
月疾风若有所思地转眼看着地上的三人。
「哦?侍卫司的人埋伏在定华镇是要等何人?」英奇也是好奇。
「等何人?」唐满风看谭永静,言道,「这就要让谭大侠问问他们门派的大徒弟凌青夕了。」
「青夕?」谭永静一愣,转身问道,「你知道这事?」
凌青夕深吸一口气,挣扎着站起身,急道:「我实不知道,不明白前辈为何这么说,是不是有什么误会?」
「三个人负隅顽抗,我失手给杀了,现在死无对证,当然你说不知道,我也是同样没办法,」唐满风看向一边,说,「不过,谭大一随身之物是不是不在身上?」
谭永静皱眉一思,摸了摸自己的腰带,摇摇头。
「腰牌呢?」唐满风提醒说。
「腰牌我交给了本门弟子,他带走了,自然不在我身上,有何奇怪的?」
「怪就怪在,那腰牌实际就在客栈之中,但拿你腰牌的弟子却不在。」
谭永静一听就知道唐满风所讲,是跟那个上山拜门的弟子有关,于是赶忙问道:「阁下的可是知道我那弟子的下落?」
「我知道,」唐满风说着指了指凌青夕,「你派的大徒弟也是知道。」
之前唐满风指凌青夕时,众弟子没有反应过来,而这一次所有人都循着看向了他。
谭永静赶紧一阵咳嗽,呕出一股血,师弟们一惊,又将他扶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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