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胡来的,”陈隐安慰他们说,“之后也不会找你们寻仇。”
这一下几个士兵终于是放宽了心,皆笑着抱拳谢道:“多谢大人。”
“你们在嬉笑什么!”巡逻队的队长赶上了他们,见众士兵表情散漫,厉声训得下属们瞬间鸦雀无声。
他们将陈隐带到了侍卫司的地牢里。
巡逻士兵将他交给地牢看守时,格外的谨慎,再三叮嘱对方不能慢待。
陈隐可是彻底被这令牌的功效给震惊了,就这一枚令牌之差,让他同第一次入皇宫所受待遇判若两人。
看守地牢的侍卫也是明白人,给陈隐找了间最干燥和洁净的牢房,全程都是毕恭毕敬地摸样,甚至没敢抬眼看他,生怕陈隐记住他们的摸样似的。
本还在宫内漫无目的地闲逛,此刻莫名其妙地就被带到了地牢中,而且地牢中的守卫各个都像是做错了事一般,在他面前都不敢正瞧。陈隐想想也觉得有意思,好似每次入京都能碰到甚是奇怪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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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侍卫司的言鹰大人在外求见。”于显中在御书房门外轻声报着。
“今日怎么都这么早,”皇帝看了眼旭峰晨辉,笑道,“辉儿,看来是来找你的。”
旭峰晨辉耸耸肩,说:“言大人可是个大忙人。”
“宣他觐见。”皇帝冲外回道。
言鹰进来看到了旭峰晨辉,但他并不吃惊,拜过君臣之礼后,皇帝给他赐了座。
“言鹰,有什么事不能等到早朝吗?”皇帝问道。
“微臣听闻三殿下回了宫,又正巧在御书房,便想来见见。”言鹰回道。
皇帝看向旭峰晨辉,喃喃道:“你看朕说什么来着——”
“父皇知人,”旭峰晨辉转眼懒洋洋地看着言鹰,继续说,“但不知言大人看我作甚?”
“数年未见,想知殿下如今怎样了。”言鹰虽然在笑,但笑得难看。
“诶!待会儿去朝堂上,你不就能见到了。”皇帝说。
“三殿下今日也要上早朝?”言鹰心知旭峰晨辉定是有什么谋划,但却没有表现出来,“殿下才回宫,最好还是多休息,上早朝之事过几日也不晚嘛。”
“言大人劳心了。”旭峰晨辉随口而说,未正眼瞧他。
言鹰心并未在意旭峰晨辉的无礼,继续问道:“微臣听闻三殿下带回了陈隐,那人可是御前阁和天云舒都搞不定的人啊,不知此人现在在哪?”
“怎么?言大人也想看看他变什么样了?”旭峰晨辉的语气依旧不温不火。
言鹰正欲开口,却被皇帝抬手打断:“好了言鹰,你先退下,朕要准备上早朝了,你有什么事朝堂上再问。”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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