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衍术,早就用时火之力围住了自己周身。若是不亲身接触到,红雾的衍力根本就难以穿透。
不过她还有其它的办法。
江月花并不知道,刚才那一下是陈隐带她移动了段距离。红雾正是利用了这一。
在江月花看来,是河中央的那人突然冲其发起了攻击,并掐着她的脖颈往向一方掠去。
她伸手抓住“红雾”的手臂,将自己的衍力灌入。
现实中,陈隐丝毫没有提防到江月花的这个举动,就此一瞬,他感觉体内的衍力毫不受控制的倾泻而出。
陈隐赶忙松开手,放下江月花,并试图全力控制自己的衍力。
也就正于此刻,红雾从树上越下,一路近身追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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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边。
银涛掉入深坑,完全是猝不及防。
好在天坑底部不深不浅,给了他足够的时间调整。
天坑四壁甚是平滑,银涛只能借此调整好重心,减缓下落的速度。虽然天坑底部一片黢黑,但银涛还是心翼翼地立稳了脚跟。
不过,他并未就此安下心来。
因为还没等他落地时,他的头就传来了尖叫之声——司语的声音。
同银涛一样,司语也是猝不及防,但她双手被缚,光凭借双脚根本无法利用光滑的岩壁将身体给调整过来。
她整个人在半空中没了抓拿,手中的藤条挣不开,脚下也无处着力,只能是仍由自己往下坠落。
就在她以为自己完蛋了的时候,下方忽然有东西将她托住,并助她协调好身姿,寻到重心。
“魇姐?”
“司语大人若是不穷追不舍,也不至于如此。”
“哦,原来是你,”司语有些失望,却也有些高兴,因为她本以为就此便让银涛给跑了,未想到他实际也掉了进来,“我不知你为何帮助我,但我不会因此而饶你一命。”
银涛没有回话,两人一齐落到了天坑的底部。
若下面伸手不见五指,倒也不至于,现在银涛已然适应,隐约能够看清四周的环境。
“喂,你在哪里?”司语还看不清。
“怎么?”
“将我手上藤蔓解开,我应你,不会在此处对你动手,”司语,“等我们出了此处再言其事。”
银涛放眼四周,想要找找看有没有其它通路,面对司语的要求,他只是轻描淡写地回了句:“恕难从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