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大活人在宫里,你却说他不见了?”皇帝怒气冲冲的盯着面前跪着的两名侍卫。
那两人几乎是快要趴到地里面去了。
“怎么!不敢说话了!”
“皇上......皇上赎罪!”
“千花苑里共有多少侍卫?”
两名侍卫互看一眼,都不敢开腔。
“是要朕换人来问?”
“共十名侍卫。”
皇帝拍案而起,震怒道:“十人都看不住一个大活人!朕留你们做什么!”
“皇上饶命!我等一步也未离开过岗哨,甚至连皇宫各门的守卫也都未见到林王爷离开。”
“你的意思是他还在宫中?那为何朕要见个宫中之人却得到'不知所踪'的禀报?”
“我们在宫中四处都寻不见他......”
“你们把朕给说糊涂了,既然没见他出宫,却又说宫中各处都没见找他,”皇帝忽然笑了起来,“那究竟是朕太蠢记错,林金夕根本就没来过京城,还是你们眼瞎无能?”
两名守卫吓得是直哆嗦,争先恐后地请罪道:“是小的们无能!没能看住林王爷!”
皇帝长叹口气,手一挥:“将这二人拖去斩了,以儆效尤。”
“皇上!饶命!”
两守卫拼命磕着头,似要将这地板都砸穿。
“皇上!大事不好!”这两人还没处理完,又跑进来个太监,边跑边嚎,跪到地上时话都已说了一半,“太......三皇子开始攻打的京城了!”
皇帝知道这意味着什么——而这可说是今日他最为惊讶的事情——天云舒失败了——
“朕暂饶你二人死罪,”这棘手的事情一件接着一件,皇帝已没心思去追谁的责,“现回千花苑去,将余下的马丝国人全部收押,必问出林金夕的下落!”
“多谢皇上开恩!多谢皇上开恩!”
两名守卫捡回条命,不敢也不想在此多待,迫不及待地退出了大殿。
太监将城门的战报交给了皇帝。
皇帝问向太监,可眼睛却盯在战报上:“天云舒的人可回宫了?”
“没,一个也未见着。”
皇帝正还困惑,大殿上便现出一个光球,贾斯和方扇一并出现在了他的面前。
“参见皇上,”方扇一见到皇帝赶忙就跪下解释,他之前犯了大错,本打算借陈隐的事将功补过,没想却被贾斯硬生生地给带了回来,“是贾大人说京城有危,将微臣带回的。”
皇帝没有说话,而是将战报扔给他,并看向贾斯:“朕给你们的任务失败了?”
“是,绝芸、魇梦不知所踪,司语身负重伤......”
方扇惊道:“三皇子竟然真的带兵打京城了!”
贾斯从他手中拿过战报。
“方扇,将御前佩刀官派到这儿来,整个侍卫司做好皇城内的防范。”
“臣领旨!”
方扇松了口气,皇帝并未质问、责怪他陈隐的事,而且回来的正是时候。
在侍卫司的这位统领离开后,贾斯才将战报放下。
“看来这逆子是下了决心要坐朕的位子,已是六亲不认,”皇帝将战报扔到一旁,眉宇间透着一股失望,“城门回报说是暂时能够抵御,不过朕相信旭峰晨辉的计划不会如此简单,但现在朕疲了,不想去猜他到底作何盘算,也是对其不再包任何期望,对了,贾斯——你带月疾风和谭永静去,到底发生了什么?。”
“驻营中并无四方十派的人,他们都去了定华山,现正在围攻那里。”
“可知是为何?”
“耳闻是旭峰晨辉说御前阁伙同定华派叛乱,将真皇帝囚禁了起来,找了个假皇帝来冒充。”
“说来,这几个门派的人倒是挺忠心。”
“要颁道圣旨送去,让他们返京助援?”
“无需,”皇帝摇摇手,他另有打算,“就算送去了,他们也会当是假皇帝的圣旨,这很容易,倒不如就让他们继续,定华山近年越发壮大,心却是离朝廷越来越远,朕会给文足羽下道密旨,那边的事情你就不必操心,你有其它事得做。”
“带旭峰晨辉回来?”
“对,”皇帝的声音轻了许多,贾斯不注意甚至都听不清,“只不过这次是带他的尸首。”
“另外,月疾风和谭永静现在何处?”贾斯已经开始唤衍力,却被皇帝忽然叫住。
“若是不在旭峰晨辉那,必然就在他们弟子那儿。”
“你先去找到他们,让月疾风和谭永静带弟子各镇守北城门和西城门,”皇帝有条不紊地说道,“文足羽不在,就由你暂掌御前阁,安排他们到四个城门巡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