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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贾斯见戚寂辛过去后,便遁走了,没有正面交锋。”
“他是在找我,必不会跟其他人战斗,”旭峰晨辉心如明镜,“将北城门的鹰隼收回一些,南城门处多放一些,引他去那方。”
“是!”
旭峰晨辉四处打望,嘴里念念有词的说:“贾斯从未在江湖上结交过什么人,也没有信任之人,他只得是亲自将司语送到定华山,而且依照他的秉性,必然是自己动手医治,莫不然是司语死在了路上?”
“可要我唤只鹰去查看?”
旭峰晨辉摇摇头:“没必要,人已经过来了,就算是知道了他为何能这么快返回,也于事无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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定华派外。
白毋寺和雪奕山庄已经被堵在了山门外。
文足羽的说辞的确是让两家现出了一丝犹豫,但是他们并不是相信御前阁阁主的说辞,而是在等着有够多门派的到来——至少得等到清月派。
“我已经将事情的真实情况告诉了你们,”文足羽说,“你们现在皆退离定华山,回京城面见皇上,候其旨意。”
空绝住持走向前,合手做了一揖:“文阁主乃皇上亲手栽培,跟着皇上也是有数十年之久,若是还有些良知,就应该和定华派的几位堂主、掌门与副掌门一道,随老衲回太子殿下处请罪。”
“空绝主持,可是知道自己信错了人?”上官若心恭敬地问说。
和尚只是冷冷地一笑,根本就没将上官若心当一会儿是。仿佛唯一能入其眼的,只有文足羽罢了。
“御前阁仅听命于皇上,莫说你口中之罪子虚乌有,就算御前阁做错了事,也不会像皇上以外的人请罪,”文足羽说道,“再言之,你们口口声声称旭峰晨辉乃太子,却未发现他要你们做的事,竟是攻打京城和清除异己?”
雪奕山庄的韩沪老庄主心里其实早有怀疑,但周围气氛使然,他一直都不便质疑。而眼下却是个好机会。
“既然文阁主这么讲,但我有一困惑希望阁主能够解释——你为何会杀害我们的那些弟子,还是说,侥幸活命的弟子编造谎言,那些人非死于你的‘诛心’,是真的自杀?”
文足羽面无波澜,平静地回道:“的确是被我衍力所控制而自杀,旭峰晨辉企图谋反窜乱,我借圣旨擒他回京,而你们几派的弟子却横加阻挠,我再三劝阻不得用,他们仍主动攻击,敢问我可有杀错?”
韩沪看了看空绝,后者微微摇头。
文足羽见状,抬高声音道:“御前阁行事,只以朝廷利益为主,所以,眼下若是你们仍旧一意孤行,我不论身份,同样会让你们受此结果。”
空绝和尚是有私心的,所以纵然他也想到了韩沪所想之事,但他更倾向于相信旭峰晨辉。
“文阁主这言语间的威胁可不一般,人越是说狠话,就越证明心中有异,”空绝主持决定将事态再往不可逆转的方向推一推,“韩老庄主,可不要被他给吓到了,若一切真如他所讲,那为何事至如今都未见得皇上颁布圣旨,甚至连道口谕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