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既然你不愿意说自己是谁,那么你的目的是什么?”文足羽也自顾地继续问着。
“你现在应该是分秒必争,”胥芸钰依旧在不断移动,以防文足羽的衍力控住自己,她的声音在文足羽听来完全是飘忽不定,没有任何规律,“或者你是打算与我纠缠个千百来合?”
对于这一点,文足羽心里早有权衡。
但是在此之前,他必须要知道对方是谁。
毕竟一个有一合之境衍力的人,不管在什么时候——尤其在这个节骨眼儿上,她是敌是友将会十分重要。
然而面对自己提出的问题,对方根本要么是油盐不进,要么就是答非所问。
“我仅是个闲云野鹤,你们的事情我没兴趣去管也管不着。只不过陈隐、田婵玉是我的故交,我今日只是保证他们的安全罢了,”胥芸钰说,“所以,你要问我目的,我的目的就是让你离他们远些。”
胥芸钰对自己的身份虽然说得模糊不清,但文足羽还是忽然有了些眉目。
“小姑娘,我们曾经交过手,”文足羽记不得在何时何地,但他很确定自己所说,“你好似没接过我几招。”
“你称那是交手?”
话音刚落,胥芸钰忽然闪身出现在了文足羽的面前。
文足羽虽然一直感知着她的衍力,可这来得太过突然。就像没有中间的过程,直接从那一点来到了这一点。
胥芸钰一只手运聚衍力已是拍向文足羽的胸口。
文足羽不可能躲开,只能将体内衍力聚到将要中掌之处。
一声闷响后,胥芸钰被震得朝后退了一步,而文足羽则是向后连退四步。
胥芸钰刚一站稳,立马是闪身又蹿进了周围的树丛之中。
虽然一切之快,但文足羽还是看清了她的面庞。
“原来是你,”文足羽虽然没有被伤分毫,但还是不由得喘了口气,“老夫记起你了,你就是旭峰晨辉身边的那位小姑娘。”
胥芸钰知道旭峰晨辉的叛乱已经失败,而作为他曾经的那些属下,必定会被朝廷所清剿。
现在她被认了出来,而文足羽又知道陈隐他们与她关系密切。届时朝廷若寻不到她,便必定会找他们几人下手。
“文阁主既是好眼力也是好记性,”胥芸钰从树丛中跃出,面无表情地看向文足羽,“不过你既认出了我,依朝廷的德行,我便不能放你离开了。”
胥芸钰言语时,就已经是杀意十足,她这可不是在开什么玩笑。
然而在得知胥芸钰的身份后,文足羽这边却主动化去了自己聚起的衍力,并将双手背在了身后。
一副无心再战的摸样。
“若是因为忌惮皇上会因三皇子之罪责难于你或你的朋友,那大可放心,”文足羽说,“西林戍国与四方十派皆得到了皇上的特赦,不会再有任何人因为三皇子的判乱而被问罪。”
“哦?”胥芸钰依旧没有放松下来。
文足羽沉默了片刻后,突然毫无征兆地说道:“老夫想请你帮一个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