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天后,威远王城,渠王府的花厅中。
“欺人太甚!欺人太甚!!!”
渠用臣暴跳如雷的怒骂道,“天下不臣小儿,我与你势不两立,势不两立!!!”
一边骂着不臣,这位藩王殿下还在不断朝地上扔着东西,就听得“乒乓”、“咔嚓”声不断,花厅里那些瓶瓶罐罐,凡是能被渠用臣够到的都被摔了个一干二净!
渠守义铁青着脸,站在花厅中间,看着自家王爷发飙败家,只是一言不发。
“王爷,息怒吧!眼下天下不臣大军将至,您摔再多东西也于事无补啊!”陪同渠守义一同来觐见的渠子铎看不下去了,出声劝说道。
只是渠子铎人微言轻,渠用臣对他的话根本听都没听,直接无视掉了!
渠子铎无奈,只得向自家老子求助道:“爹,您也劝劝王爷啊!”
然而渠守义却也无动于衷,只是低声道:“王爷发泄够了,自然就会停下的!”
渠子铎跺了跺脚,干脆放弃了继续劝说。
不得不说,渠守义给渠用臣当了几十年心腹,确实很了解渠用臣的性格。半个多时辰之后,渠用臣嗓子喊哑了,胳膊腿没劲了,果然消停了起来。
“王爷,备战吧!乌山关来不及了,那就把竞胜关的人马都撤回来吧!”渠守义提出了一个建议。
“有用吗?”渠用臣一边喘息着,一边面如死灰的问。
“这……”渠守义不想撒谎,“多一个人就多一分力量啊!”
“那你去办吧!”渠用臣随意的摆了摆手,漫不经心的道。
“诺!”渠守义抱拳一礼,便脚步匆匆的扯着儿子渠子铎出了花厅。
“爹,分给孩儿一些兵马吧!这次天下不臣大举来犯,孩儿也想为王府出些力!”渠子铎毕竟年轻,不知天高地厚,此时竟然还有请战之心。
渠守义瞅了自家儿子一眼,叹了口气道:“铎儿,回去收拾盘缠,天下很大,爱去哪去哪吧!”
“爹,您在说什么?!”渠子铎又惊又怒的盯着自家老子。
渠守义有些痛心的摇了摇头:“铎儿,你没去天下不臣的地盘探查过,不知道他的实力有多强!就这么说吧,如果他想灭我渠家的话,我渠家根本做不了什么,抵抗什么的其实都是笑话而已!”
“怎么会?!”渠子铎难以置信的惊叫道,“天下不臣在镇西府城不过才经营了几年而已!而且所作所为都是倒行逆施,根基根本就不稳固,而我渠家已在乌山四镇经营了上百年,兵多将广,根基深厚,若是开战,如何会怕他?!”
“铎儿,你看到的都是表象而已!”渠守义没有多少心思跟自家儿子解释,只是道:“事实上,此时天下不臣只以镇西府城一城之力,便能动员出我渠家十倍的力量!”
“这不可能!”渠子铎大叫道,在他看来,这个世界肯定是疯了!不然拥有百年根基的威远王府怎么会敌不过一个初来乍到的乱臣贼子呢?!
“铎儿,你还是去眼见为实吧!此时天下不臣应该正在自己的地盘上动员军队,你微服去看看就知道了!”说完这话,渠守义便撂下儿子,脚步匆匆的离去了。
“看就看!”盯着自家老子略微有些佝偻的背影,渠子铎赌气的道。
……
此时在镇西府城,不臣确实如渠守义所说的在动员军队。
他对渠家说自己要出动十万大军,这个数字可不是在虚报,而是确实要带十万大军去吓唬人的!
不过自古以来,但凡大军出征,向来都是正兵少,辅兵多的,不臣自然也不例外。
因此,他的十万大军中至少有七万人是辅兵,剩下三万人是正兵,而辅兵的来源嘛,就是他治下地区的民兵!
不是不臣不想多带点正兵,而是此时他的扩军刚刚完成,新收到的七万人还都是新兵蛋~子,没经过训练根本上不得阵,因此只能多搞点辅兵充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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