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第一,我们两个人之间,一切以我为主,大人叫你做什么,你就得做什么,无条件的照办,不要问为什么,知道不?
我说要是不合理怎么办?
屈胖三瞪了我一眼,说你接受不了?
我举手投降,说别,我知道了,你说第二点。
屈胖三又说道:“第二点嘛,俗话说得好,好吃不过饺子,好玩不过嫂……”
啪!
我终于恼怒了,一巴掌拍到了他的脑袋上来,使劲儿抱着他,说嘿,你小子想什么呢,能不能说人话啊?
停停停……
被我死命儿抱着,屈胖三大声求饶,说好吧,第二点要求就是,不管我做了什么,你都不能对大人有任何攻击手段,得保护我,知道不?
我说这还像是人话,行了,什么时候走?
屈胖三指着地上摆放的碗筷,说先别忙,洗碗去。
我说嘿,我就吃了半碗,还没吃完,你特么都吃了三碗,怎么叫我洗碗呢?
屈胖三竖起了第一根指头,说道:“刚答应的话语,现在就忘了?”
我翻了白眼,无奈地收拾碗筷,来到厨房一看——我擦,这儿堆了这脏碗筷都快出锅儿来了是怎么回事?
我满脸怨念地回头,许老倒是有些不好意思了,搓着手道:“我也不怎么会干家务活儿,帮忙的翠儿这几天山了,所以……”
呃……
好吧,我无奈地将碗筷洗干净,还把厨房收拾妥当了,洗完了手回来,屈胖三已经跟许老谈完了事儿,背着小包袱在门口等我了。
我诧异,说现在走?
屈胖三说不然呢,人命关天,你还准备再等?
我无语了,跟许老告别,然后骑着摩托车山,离开了敦寨。
回到了家,我又给父母解释了一番,准备出远门,然而这回我母亲就没有之前那般洒脱了,拉着我的手,一脸担忧地说道:“你还是别出去了,免得再来那么一回。你老娘我心脏不太好,可受不住……”
我苦笑,说也不想,只不过真的是有事。
母亲子就哭了起来,说你哥陆默当年也是啥也不说就跑出去了,到现在还没有回来;你若是有个三长两短,可叫我和你爹怎么办啊?
我一想,嘿,对了,我手里面不是还有点儿钱嘛,拿点出来,当安家的费用,不是挺好的么?
我这边正琢磨着呢,母亲还在哭:“我想着吧,你现在估计也是没啥子工作,那天我都跟马局长说好了,问他们那儿招不招人,把你弄到公安局里面去,别说正式工,当个协警啊啥的,也挺好。人马局长挺痛快的,说只要你点头,直接特招你进局子里去,编制什么的,他帮你跑——你看这是多好的机会啊……”
我听到,心里顿时就是一万头草泥马奔腾而过,想着马海波你个老东西看着挺老实的,没想到在这儿给老子套。
你是活腻歪了,还是咋地?
我心里面纵然有十二分的不爽,但也知道在我父母的心里,不求我有多发达,只求我安安稳稳的,什么事儿都没有最好,所以也不敢表露出来。
我沉思了一会儿,然后说道:“妈,不瞒你讲,我这事儿,就是帮马局跑的——他跟我说,这事儿帮他办成了,编制什么的都不是问题。”
我母亲一抹眼泪,惊喜地喊道:“真的?”
我说当然是真的了,你要不信,我现在就给他打电话?
我母亲说好,你打。
呃,妈你对我到底是得有多不信任啊?
不过这事儿到底还是没有为难到我,我当也是打了电话给马海波,三言两句讲出来,那家伙倒也是个机灵人物,子就明白了,还帮我圆了个谎。
有马海波帮我兜底,母亲这边就再也没有啥担心的了。
我又提出来,说之前帮了一个朋友忙,人给了我五十万,这钱留我手里呢,怕花掉,就让我母亲帮忙保管,看看哪里需要花的,让她自己操心。
母亲更是乐不可支,说这钱我给你留着,以后娶媳妇用。
如此搞定了父母,我当天午就订了票离开,乘坐火车赶往了滇南春城,然后又找到了许老提供的那个人,叫他帮忙给屈胖三办了一张身份证和护照,并且坐上了飞往仰光的飞机。
如此一番周折,即便是再火急火燎,也花了三天左右的时间。
第四天早上,那个叫做杨进的人送了我们到机场,然而刚刚落车,我却瞧见了一个意想不到的人在那儿等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