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凡看过点儿宝岛偶像剧和综艺节目的朋友,应该都能够想象得到宝岛妹子那种娇嗲的国语腔调,而即便是骂人,也骂得人酥道骨子里去。
一时间我竟然没有反应过来,愣了好一会儿,瞧见那妹子捂脸离去,我都还没有回过神来。
这个时候屈胖三朝着我肚子来了一记窝心拳,疼痛让我一下子清醒了过来,强忍着要呕吐的意愿,说刚才什么情况,不是碰瓷吧?
屈胖三说你妹的,刚才说什么,我是你儿子?
呃……
这家伙别的没记住,这句倒是听得真切。
我不敢惹这小祖宗,连忙摆手说道:“开玩笑,你是我爹,你是我爹行了吧?”
屈胖三呸了我一口,说谁要你这么怂的儿子啊?呸!
我说别扯这个,刚才到底怎么回事?
屈胖三也疑惑,说我刚才盯得紧紧,没看到她有动你别的地方,看样子应该也不是三只手的偷儿。
我说难道纯粹是觉我这张脸欠抽,特地过来打我一巴掌?
屈胖三认真地瞄了我一会儿,郑重其事地点头说道:“其实吧,我的心里面也总是有一种忍不住要抽你的冲动,不过好在大人我的涵养高,城府深,最终忍下来了——陆言,我觉得你是不是搞点什么,把自己这张娃娃脸破一下相,运势也许会好一点儿?”
我有些诧异,不过还是很感兴趣地说道:“真的?”
屈胖三说对,我对这个面相根骨方面有一些研究,像你这样的面相啊,有点儿太幼稚,就是别人说的总也长不大,需要做一些改变,方才能够让自己的整体磁场变化起来。
我听他说得头头是道,想起了陆左脸上的那一道刀疤。
按理说像陆左这样的人,别说刀疤,就算是那啥没了都能够再续上一个,为什么偏偏留着这么一道疤呢?
我觉得可能也有这方面的原因,毕竟陆左还有我这堂兄弟长得都很像,有点儿娃娃脸,偏小,但是那一道刀疤却给他增添了许多男人独有的威严气势来,而我若是也能够做点儿改变……
我这般想着,问屈胖三说那你有什么好建议没?是留点儿胡子呢,还是弄点儿刀疤,又或者……
屈胖三认真地观察着我,最后说道:“我觉得用浓硫酸往脸上泼一下,也许会好一点,至少不会有人敢往你的脸上甩耳光。”
呸!
没想到这家伙憋到最后,还是没有啥好话。
他显然还是在计较刚才的事情。
睚眦必报。
哼!
我一脸郁闷地跟屈胖三将剩下的刨冰吃完,然后在附近的酒店开了一间房住下。
李家湖的那个助理在我们离开明珠之前,给了不菲的盘缠,而且我兜里本身也还算可以,没必要太过于怠慢自己。
再说屈胖三这熊孩子年纪不大,却颇懂享受,衣食住行,样样都得讲究,我感觉自己就像《爸爸去哪儿》里面的老爹,劳心劳力,操碎了心。
当然,这一切比起屈胖三给予我的帮助,又实在算不了什么,如此想一想,我也没有什么可以抱怨的。
一夜无事,次日清晨,屈胖三霸占卫生间足足有半个小时,弄得我没有办法,只有前往公共的卫生间去上厕所,结果回来的时候这小子跟我说厕所堵住了,我捏着鼻子去瞧了一眼,顿时给熏到了。
他简直是吃了多少,就拉了多少……
不过还好,这让我对他的小胃连同黑洞的猜测一下子就给消除了。
几乎是带着逃跑的心思,我们两人飞快地退了房,也不去想后面保洁人员错愕的脸色到底有多臭,再一次踏上了征程。
经过昨天的狂吃海喝,无论是屈胖三,还是我,对于食物都有一种本能的抗拒,接下来也没有再大吃大喝,而是找了一个专门做粥品的店子,喝了点儿调理肠胃的小米粥,这才恢复过气色来。
恢复了精神之后,我问屈胖三感觉怎么样了,不如我们现在出发去花莲?
屈胖三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决定启程。
不过他告诉我,说回来的时候还要好好的吃一顿,昨天好像还有一片地方没有吃过的。
我此刻满脑子就想着跑去找那位传奇的人物询问关于东海蓬莱岛的消息,听到他同意,也顾不得回来还得遭这么一份罪的事情,赶紧在附近买了一份宝岛地图,然后又打听了一下交通行程,最终决定坐火车前往。
宝岛并不算大,而且交通也挺方便的,从台北前往花莲,火车据说差...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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