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皱着眉头,说刘色鬼是谁?
阿峰撇嘴,说还能有谁,就前几天跟我们争妞儿的那家伙,刘经理,搞了肖艳秋的那个港佬……
我笑骂道:“你说话能不能别那么难听?”
阿峰说好听话我不是不会说,但说给谁听——那家伙真的是小肚鸡肠得很,老子这样子哪里能上班,以前的时候说一句就行了,现在居然跟我撂这话儿,你说这又没有客户审核,又没有iso内检,为什么非要我去上班呢?
我眉头一挑,说这个家伙的心眼很小对吧?
阿峰说可不是,这家伙最是睚眦必报了,跟他共过事的人都知道,他一没专业才能,管理才能也一塌糊涂,也不知道上面到底是看上了他哪点,居然让他来当这个经理,简直就是瞎了眼。..
我心中一动,没有仔细问,而是问他接下来准备怎么办?
阿峰沉默了一下,说哥们儿混到现在的职位不容易,要是重新找工作,未必能够找到更好的,平白无故丢了,实在可惜,我一会儿去公司里看看,当面跟他请个假、服个软得了。
我有些担心,说你的身体扛得住么?
阿峰苦笑一声,说人在屋檐下,不能不低头,至于身体,喝了那药汤,差不多可以了;再说我也不是真的去上班,露个脸就行。
我说你那天就是太冲动了,没事去得罪那家伙干嘛,以后上班,可有得你的苦头吃。
谈到这个,阿峰一下子就来劲儿了,说陆言我跟你讲,上班的时候,他是领导,我是下属,下了班,去逛窑子了,我特么还腆着脸去舔他菊花?我要不要这么累啊,这事儿是原则问题,老子寸步不让。
我没有多劝他,而是跟他说我的新号码,让他记住了,有任何事情都可以打电话给我。
阿峰从家人那里听说过了我的神奇之处,对于我也是十分服帖,点头说好。
阿峰去上班了,我没有送他,若是回到了房间里来,打电话给兰胖,询问了关于刘经理的住址。
兰胖有些奇怪,不过还是答应帮我去打听。
没多久,他那边便有了回复。
公司里给像他们这种经理级的海外雇员租得有单独的套间,不过这家伙平日里并不怎么住那儿,他在井边镇的一个豪华小区里租了一个月租五千的公寓,然后跟肖艳秋一起住在那儿。..
兰胖跟我说起这话儿来的时候,语气有一些不自然。
我回想起他之前的话语,能够猜到他对肖艳秋也有一些那种意思。
毕竟就长相和气质而言,肖艳秋算是公司里面第一流的美女,我当初能够有想法,他有也很正常。
只可惜,好花都让猪拱了。
我询问了具体的住址之后,告诉兰胖,说这事儿不要跟任何人说起,就当没这回事儿。
听到我的吩咐,兰胖连忙抱着,说他一定会守口如瓶的。
我挂了电话,旁边的屈胖三看了我一眼,说怎么,你怀疑是那个半秃子是对阿峰下降的凶手?
我说下降头这事儿,没有一定程度的仇恨,谁没事弄这个?而我问过了阿峰,他最近并没有得罪什么人,仔细想想,还就那天晚上的时候跟这帮人吵了一架,我看我们走的时候,那帮人一副不肯罢休的样子,本以为后面还有一架要打呢,结果就偃旗息鼓了,这事儿本身就不正常,后来阿峰出了这事儿,我心里就有些怀疑,然后听阿峰说那家伙睚眦必报……
我分析得头头是道,屈胖三认真地听着,然后说道:“我原本觉得不至于,但听你这么一分析,倒也有几分道理——那接下来,你打算怎么办?”
我说基本的思路是去他家里瞧一眼,看看有没有类似的东西,如果有,那么基本上就证明了他即便不是那个下降头的人,也与此有关,到时候顺藤摸瓜,将那人找出来就是了。
屈胖三点头,说对,那小鬼给我吃掉了,其实下降头的人很伤的,估计不会放过你朋友,早点解决早点好。
两人商量着,不过屈胖三还是有点儿担心我的身体,问我现在感觉如何。
离角斗场大战已经过了一段时间了,我感觉聚血蛊已经开始逐渐消化了当日的能量,我每天的疼痛也在逐渐减少,相信假以时日,我就能够恢复以前的状态,甚至能够更上一层楼。
至于现在,虽然跟高手比不得,但对付一些小喽啰,应该是没问题的。
屈胖三确认了我的身体状况之后,决定跟我一起前往。
村子里打不到出租车,我和屈胖三搭了摩的前往镇子里,赶到了兰胖所说的那个花园...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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