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此言响起,双方再也无话可说,彻底断绝了其他方法道路。对宗长空来说,他想要的他会亲自登上明心宗亲手拿回来!不论是曾经的情面,还是如今的仇恨!
对隋枯荣来说,这是最后一次努力,不是为了他嘴上说的情分,而是他知道杀宗长空需要付出多大的代价。他微微张嘴,一句隐隐的话被送到主峰的靳红雪耳边震撼响动:
“今次百里洞府之会,除杀宗长空!”
…………
一个偌大的场地中人数不少,簇拥着把场地给围起来。四周的人人神色各异,低声讨论着,或轻快,或凝重,也许轻浮,也许认真。
旁人如何不好说,傅家很是关注自家举办的一些选拔。这个演武测试,嘴巴上说的是给家里给生意挑选一些护卫,其实甭管是敌对的友善的还是中立人士都觉得傅家这是要有大动作了。
有人是来看热闹的,有人纯粹是出自好奇,也有人是真心诚意的想要参加。当然,没准有人是来当探子,刺探情况。
坦白说,不少人就是冲着傅家蒸蒸日上的势头来的。此时的傅家,就像东武势力一样,势头大好,又有大量机遇,迅速成为很多人看好,并愿意投效对象。
其实,也有不少人是因看好傅永宁来的。
人群中传出赞叹:“看,那个锦衣华服的青年就是傅永宁。啧,果然闻名不如见面,坐都坐得四平八稳,一看就是人中龙凤。”
人们当中有一些小疑问道:“这个傅永宁很有名吗?怎么好像没听过多少。”
“你没听过,是你孤陋寡闻。他可是二十年多年前,本土最有名的青年强者之一,据说那时就是抱真境中后期修为了,厉害吧。就是这些年新一代年轻强者又冒出头了,他才渐渐淡出大家的视野。”
正如人们的议论,傅永宁是二十余年前那一代的武道天才。纵然沉寂,纵然新一代的崛起掩盖他的光彩,绝非他没实力了,只是名气消退了。
名气这东西,对一代代冒出的年轻修士来说,不过是各领风骚二十年。
傅永宁看着一道道目光频繁扫来,满意又无奈。有心人细心打听,就能知晓他是灵游境,这个修为意味着他瞬间把本土青年一代甩出距离,意味只要没意外,他将来成为神照境应当是顺理成章的事。
届时,傅家的势头必将更胜如今。
人们在肚子里盘算着利弊,陆续站出来演示一番修为境界等等,然后再鱼贯而入一个密不透风的临时房屋测试其他。有小结界防护,足以确保安全和不泄密。
成为吉祥物和招牌的傅永宁暗爽又很不爽,心情纠结得一塌糊涂。这时,一个匆匆赶来的护卫在众目睽睽下凑过来低声说了两句话,傅永宁立刻满心欢喜的跟父母交代一句,马上兴奋的往家中赶去。
当傅永宁像旋风一样冲冲入小厅时,一袭青衫的俊秀青年正一派悠闲气度的端详着墙上挂的书画,傅永宁哈哈大笑一声收拾心情上前:“未然老弟,你可算是来看我了,老哥我都盼望了快一年了。”
看着傅永宁发自肺腑的兴高采烈,谈未然心头微微一热,竟有些难以言喻的感动。一边心想这个朋友太值得交了,笑着给了他一拳:“盼我做什么,我又不是姑娘。我正好路过,就来瞧瞧你是不是没酒喝了。”
“姑娘多的是,好朋友难得。”傅永宁眉开眼笑,拽着谈未然:“走走走,废话少说,我这几天都憋坏了,咱们去切磋切磋。”
上次翼虎骑,还是谈未然帮忙拍下来。又不惜以身犯险给他打的掩护,不然就未必拿得到翼虎骑功法,就算拿到,也不一定能安全带回家。
对傅永宁来说,把谈未然视为好友的最主要因素绝非上述,而是意趣相投,又是互相瞧得十分顺眼。两人一想起头一次见面时,双双喝得熏然忘我,就忍不住相视放声开心大笑。
当傅永宁把这些天充做吉祥物和招募招牌的一肚子苦水给倾述出来,絮絮叨叨的模样就和大婶似的,令谈未然忍不住噗的一口喷出茶水笑得合不拢嘴,没想到未来的一方霸主还有如此一面,心下感慨不已。
不管傅永宁将来有多大作为,如今毕竟是很年轻呢。
如此想着,眼神扫过傅家众人中的一个气质精悍的男子,谈未然双瞳微微一缩!
慕九变果然在此,果然有鬼!
罢了罢了,傅永宁以诚待我,我何不以真待他。
谈未然轻微吐气,凝声道:“那边那个短装男子,我认识,是来自下昌国的慕云。”
傅永宁一脸惊奇正要发问,谈未然淡淡道:“永宁兄,不管我接下来的话你信不信,只管听好记下……”R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