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失去自我、剥夺我们的本身,为最高议会所吞并。也许如果有一个像你一样的人来解释它,我们也许会做出不同的选择。”
“你会考虑重新加入我们吗?”塔萨达似乎有些震惊。
“是的”黑暗教长答道。“如果我们可以,我们会考虑的。但我们并不站在最高议会一边,我们无法信任他们。我们会和像你这样的人一起。”
“我对你能镇静的谈论这件事感到有些惊讶,”塔萨达承认道,同时泽拉图的精神鼻息引得雷诺露齿而笑。
“我们思考我们的每个行动,执行官。一举一动都是经过仔细的检查、讨论与思量的。我们一开始就不是一个轻率的民族,并且我们在宇宙中的那段时光让我们学到了更多的耐心。”
“那么你们就不会由于突然的念头而反悔了是吗,”塔萨达问道。尽管泽拉图还没回答,但他的话语明显毫无疑问。
“当然不会,”黑暗教长嘲弄道。“那都是最高议会散布的谣言,将我们描绘成无赖和魔鬼,等同于野人——无法清晰的思考与理智的行动,甚至无法控制自我。”他转身,举起双臂,扫过身后的山谷。“我们是没有理智或是不受控制的吗?”塔萨达和雷诺都在他身后看着,黑暗圣堂武士们正与圣堂武士们一样平静的坐着,处于一片和平中。已然无需回答。
“你已经走上了这条道路,真正的道路,”泽拉图在几天后的另一次训练、授课加讨论中向塔萨达保证道。雷诺一如既往的坐在旁边观察和倾听着。“无需我的说明就迈出了第一步,”执政官继续着,雷诺认为他听出了点滴怒气,好像这位星灵长者在为他没有起到更大的作用而失望。
“我不明白,”塔萨达承认道。这是雷诺喜欢这位高大星灵勇士的原因之一——他愿意显露他的无知,承认自己的错误。
“在我们第一次相遇时,”泽拉图提醒道,塔萨达则因为羞愧的而耷拉着脑袋。在相处了超过一个月后,他显然为他在第一次相遇时攻击了这位黑暗圣堂武士而抱歉。但执政官将所有歉意扫到一边,继续说道。“你展示了精神武器,是这样吗?”
塔萨达点了点头,雷诺也这么做了——他回忆起了执行官手腕上伸出的闪着蓝白光芒的能量尖刺。
“然而你没有穿著护臂,”泽拉图指出,雷诺确定他看见塔萨达因为了解了执政官要说什么而眼睛变的扁平。
“好了,”雷诺说着,微微探身过去,“很抱歉打断,但是我无法理解。那又怎样?”
“护臂能增强并集中我们的心,”塔萨达缓慢的解释道。“它使我们能使用心灵刀刃。然而我——”他停止了,显然无法结束他这次对话。
“你制造这样的武器不需要工具,”泽拉图同意道。“你的心能独立集中你的力量并给与它形状。”他的声音听起来很骄傲,就像一个父亲看着儿子第一次开枪。“其实你的心已经跃出了卡拉和它的限制。”他将双手放在塔萨达的肩上。“你已经为下一步做好了准备。”
雷诺在之后无法听懂太多,或许沈锋能听懂。它既过于具体又过于模糊,在泽拉图向塔萨达展示星灵心灵的真正潜力时说明混杂着比喻又零星点缀着诗歌。但他见证了塔萨达依次精通了每个新天赋,而他正处于这两个星灵坐下安静的连接了几个小时后,泽拉图最终起身承认道,“你已经准备好了。”
“准备?”他被自己的双足干扰了,一边诅咒着双腿的酥麻,一边心不在焉的揉着。“为什么而准备?”
“暗影行走,”泽拉图在他领着塔萨达从他们找到的隐蔽小径向下穿过他们正联合扎营的山谷时解释道。“每个黑暗圣堂武士要证明他精通我们的技巧所必须经受的考验。”
雷诺跟在两个星灵身后,突然理解了泽拉图所说的话。他一直认为,塔萨达只是在学习他的遗产——关于每个星灵所持有的力量。显然不只如此。泽拉图的确在训练执行官,但不仅仅以友好的姿态。他在教导塔萨达成为一个黑暗圣堂武士!
“他通过了会怎样?”雷诺在他们靠近山谷的远端时问道。其他的星灵移动到了旁边,塔萨达的狂战士步进到背靠着东边的山壁,泽拉图的黑暗圣堂武士面朝西边消失在了暗影中,雷诺打了个手势让他的人呆在他们所在的东南角。
“成为我们中的一员,”泽拉图答道。
“那么他作为圣堂武士如何了?”雷诺询问道,“他失去了它吗?”他无法确定为什么这对他很重要,但除此以外他变的渐渐喜欢上执行官了,并且了解他作为高阶圣堂武士的功绩对塔萨达很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