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慎行有些好奇这圆盖子下面装着什么,恰好沐晚说道:“你自己打开看看。”
凌慎行掀开盖子,里面露出一个蛋糕,这蛋糕上下两层,中间装饰着五颜六色的水果,而在水果上面立着一个小小的雕像,穿着一身笔挺的军装,只是不同于他平时的冷漠,这个与他十分肖像的小人,面带微笑,十分可爱。
凌慎行不免失笑:“这是我吗?”
“比你可爱多了。”沐晚曾经说过,他适合多笑的。
凌慎行盯着那小人看了会,越发喜爱,“这是什么做的?”
“糖。”沐晚摊开自己的双手,嘟着嘴巴抱怨:“为了做这个小糖人,我可是花费了半天的时间,手也痛,眼睛也痛。”
他轻笑,执着她的手,一个轻柔的吻落在掌心,“辛苦夫人了。”
在国外的时候,那里流行吃生日蛋糕,但在国内,大家还是喜欢吃白面蒸的大寿桃,上面画得龙凤呈祥,也十分讨喜。
他已经很久没吃过蛋糕了,特别是她亲手做的蛋糕。
侍应生又端来一个银色的大盖盅。
凌慎行挑挑眉:“这又是什么?”
沐晚支着下巴,笑得像只狡猾的小狐狸,“礼物就要亲手打开嘛!”
凌慎行了然,轻轻掀开盖子,里面放着一只长方形的小木盒,外面用彩纸包着。
拆掉彩纸,打开盒子,里面躺着一只暗棕色的领带,虽然是最普通的款式,却让人眼前一亮,不但是材料还在于做工。
凌慎行将领带拿在手里,那里丝滑的手感仿佛轻无一物,他不由赞叹:“是个好东西。”
沐晚顿时得意起来:“这可是我的绸缎庄玛丽亚的独家制作,这料子是从波斯进口过来的,听说每只蚕只取其中最细最有弹性的一根丝,然后织成绸缎,而且做这领带的师傅也不是寻常人,祖上是给皇帝做过衣服的。”
听着她一脸自豪的谈论这条领带,凌慎行又将领带翻了一面,在最底端不起眼的地方有一行小小的刺绣,与整体巧夺天工的技艺一比,那绣工简直就是三岁小孩子的手工。
他细细一看,这里绣了四个字:阿行专属。
不用猜也知道是她绣的。
凌慎行的指腹缓缓从那几个字上摩擦而过,不由笑了起来,这领带就算是天上的仙女织的,也不及这几个字来得暖心。
歪歪扭扭的,简直比蚯蚓爬行还要丑,凌慎行心里这样想着,嘴角的笑容却是收敛不住。
见他高兴,沐晚也很开心,不枉费她让于术跑来跑去的费心了这么久。
她不懂刺绣这些东西,平时连十字绣都不碰,茶语说过,如果你能坐着绣一个小时的十字绣,她就请客吃饭,结果她绣了五分钟就投降了。
这种小女儿家的事情确实不适合她,可是看到这么漂亮的领带上却没有她的一针一线,她总觉得亏了,于是偷偷在不容易发现的角落里绣了四个字。
好吧,这四个字也着实累到她了,手指头被扎了好几个洞。
凌慎行将领带收好后放在一边,眼光灼灼的看向她:“还有惊喜吗?”
“当然了,还没上主菜呢。”沐晚笑道:“今天请你来,是要让你尝尝杰森新开发的菜式,如果少帅都说好,明天就立刻上新。”
说话间,侍应生已经将主菜推了过来。
放在现代,这东西就很常见了,满大街都是——必胜客,但放在这个年代就是稀有品,那就是披萨。
烤好的饼面上铺着奶酪,上面撒着铁板煎制的牛肉粒、烤鸡肉,火腿,搭配洋葱、青红椒,五颜六色的十分好看,而且周围还有一圈芝士卷心,看起来像一个漂亮的花环,当然,这个点子是沐晚出的。
沐晚殷勤的将一块披萨放进凌慎行的吃碟中,“快尝尝。”
凌慎行手拿刀叉,吃相十分优雅,面对眼前一双亮晶晶的十分关注的眼目,他还是有些不自然的笑了笑:“你这样盯着我,是要把我吃了吗?”
沐晚脸上一臊:“你快吃呀。”
凌慎行切了一块披萨放进嘴里,细细的品尝之后点头赞许:“味道不错,风味独特。”
沐晚顿时大喜,拍着手掌道:“明天就加到菜谱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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