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吼……”随着一声镇人心魂的龙音声,在八卦炉中“隐居”了不知道多久的小龙终于出来了,而身处八卦炉中的妫泣和姒寰相互看了一眼,完全没有掩饰彼此眼中的惊骇之色。
“如果我没有听错的话,刚刚那应该是龙的声音吧,赵信居然还有龙?”这个消息在妫泣的心中突然炸开了,第一次进入到八卦炉的妫泣根本不知道应该怎么做,所以更不清楚可以飞上炉口那里可以看到外面的事物,他现在心中所有的想法都被那一声龙吟压过去了。
“龙?那不是已经灭绝了吗?这赵信把我抓起来到底是什么意思?”姒寰和妫泣关注的点自然就是不太一样了,她更注重的是自身的安危,虽然对龙这一件事也感到吃惊,但是对于她来讲那都是在自身安稳的情况下才会去关注的事情。
“无知……”妫泣虽然不能动弹,看不到在自己身后的姒寰的脸,但是自己想都能想的出来姒寰现在是什么模样的嘴脸。这么多年以来,妫泣对姒寰都是较为唾弃了的。从小洞天开始,他就极为的看不起这个姒寰,识时务者这大家都能够理解,但是像姒寰这样,为了找到一个乘凉的大树,一个女人甚至连自己的自己的贞洁都不顾了,光是这一点就让妫泣接受不了。
“你在说谁?”本来姒寰是不打算理会妫泣的,所以在进入八卦炉之后和妫泣对视一眼便走到了一旁,连看都不看妫泣,而现在妫泣说到了自己的头上,就算是姒寰想要躲开都不可能了,所以只能硬着头皮应道。
“难不成这里还有别人吗?”妫泣冷冷地回了一句,姒寰顿时脸被气的涨红,不过这倒也让她想起了要观察周围的情况,这不看不要紧,稍稍一打眼,姒寰就发现了在这八卦炉之中居然有像是座山一般的血精子,这都是赵信回到天界的时候留下来的,后来被贪财的小龙给收集起来。这些东西也就是从小洞天出来的她们知道,如果是其他人的话绝对不知道这些像是血滴一样的红色晶石是什么东西。
“这赵信在哪里弄这么多的东西?”就算是见识过一些世面的姒寰,当自己面对着这么多血精子的时候,有不由得吸了一口冷气,自己站在这血精子堆成的巨山下,根本就如同一直蝼蚁一样,简直太不起眼了。
“什么东西?”由于是背对着姒寰,所以妫泣是看不到血精子山的,听到了姒寰惊异的声音后,他也忍不住问道,可是刚刚被他奚落的姒寰好像根本就没有心情去理会他,轻轻地走到了血精子的旁边,拿起了一颗攥在了手中,不一会儿就吸收干净了,身体的愉悦让她不自觉的轻咛一声。
“在那干什么呢?”听到姒寰哼声的妫泣脸色骤然一变,神情颇为怪异的低喝了一声。
“这回是发财了……”看到这么多的血精子,姒寰是贪心大起,也不管自己是在什么地方了,拿出了结界袋就开始装起了血精子,不一会儿就装了有数万斤的血精子,这一幕如果要让视财如命的小龙看到的话,肯定会和姒寰拼命的。
“我警告你,最好不要乱来,咱们现在可在别人的地盘上……”听着姒寰窸窸窣窣的声音,妫泣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但还是不禁提醒着姒寰。当然这可不是他关心姒寰,而是在这人生地不熟的地方,生怕姒寰一不小心碰到了什么禁忌的东西,让自己跟着倒霉。
“啊……”话音未落,姒寰就惊恐的大喊了一声,而妫泣是光能听见动静不知道发生了声音,所以也是有心无力,虽然也曾大喊询问,可是好像是之前得罪姒寰得罪的太深了,到如今她根本就不理会自己。
“怎么会有个棺材……”此时在姒寰的面前出现的是一口偌大晶莹的冰晶棺材,这口棺材是在她自己收着血精子的时候出现的,也就是说有人将棺材埋在了血精子之中,而不用想就知道这是血精子的主人做的。不过原本就是一口棺材还吓不倒姒寰,怎么说她也是个传承者,对于死人的恐惧要比一般的女性强上许多,但这也只是强上一些而已,在这种地方突然出现一口棺不说是她,估计一般的人都不会想到。
稍稍稳定了一下心神后,姒寰装着胆子走到了棺材的旁边,隔着晶莹如水一般的水晶棺材,姒寰也看到了棺中静静躺着的绝世美人。虽然姒寰自认自己长相很是出众,但是当看到棺中那个如出水芙蓉般的女子之后,顿觉逊色数分。
“怪不得将姚梦烟拱手让人,原来这里才藏着一个美娇娘”姒寰犹如发现了什么一样,神色略微奇特,不过当她定睛看去的时候才发现这个棺中的女子已经死去了,关键的是在她嫩白的脖颈上有一道浅浅的痕迹,虽然已经掩饰的很好了,还精心的棺中人颈上带了一个项链,但还是被姒寰给看出来了。
“人首分离,这到底是有多大的仇恨啊”姒寰在心中暗暗的说了一声,随后将目光转向了另一旁,妫泣特别安静的躺在那里,心中忽然有一种想法,或许将这个男人杀了之后,那么自己做这些就人不知鬼不觉了。至于赵信从来都不是她所担心的,毕竟还有姬飒城了,最不济在姬飒城和赵信交锋的时候自己可以逃跑,反正赵信直到现在都没有对自己动手,姒寰相信赵信一定是不想对付自己。
“我警告你最好不要乱动,现在咱们俩个是拴在一个绳子上的蚂蚱,我可不想因为你的鲁莽,不明不白的就死了……”即使不知道姒寰到底在做些什么,但是妫泣却明白,眼下的这个情况而不动制万动是最好的,惹怒了赵信,那自己绝对是连最后一线生机都失去了。
“谁跟你是一根绳子上的蚂蚱,你倒是很看得起自己,我跟你说,一会儿姬少主回来就是那个什么赵信的死期,至于你早就是个死人了,也根本没有资本在这里跟我说话,明白吗?要注意自己的身份”姒寰撇了下嘴,根本就不在乎妫泣的想法,说出来的话也是万分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