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杨真木的家中找了好几圈没有见到人,准备走的时候,他家的棺材动了一下。
“哎哟!”杨真木推开棺材盖,若无其事的从棺材里面爬出来。
我着实被吓了一跳:“我以为诈尸了……”
杨真木叹息自己明明已经躺进棺材里面,可为什么偏偏不死呢?这可真是一件怪事,怪事呀!
虽然有些不忍心,但我还是将杨徐在外面跟着野女人跑了,以后再也不回家的事情告诉杨真木,岂知杨真木趴在我的耳边悄悄问道:“拐跑我儿子的女人长的漂亮吗?”
我咬牙说:“美若天仙,而且还是一个苗蛊圣女。”
杨真木已经满头白丝,苦笑一声:“真羡慕呀!我说徐言语呀!你认识什么缺男人的寡妇吗?我的要求不高,能将我拐跑就行。”
我无言以对,只能干笑而不能回答。
还有十天就要过新年,现在正是寒冬,只要外面没有暖阳,风都如刀子,能将人的脸皮刮坏,可我偏偏觉得杨真木还挺享受外面的寒风,即使天上有伶仃飘飞的细雨,他也乐在其中。
或许人活的久了,酸甜苦辣偿多了,人也就老了,当一个人生活的久了,也就孤独了。即使见的死亡很多,但却盼望着死来早一点儿,来的舒服一点儿。
我看着杨真木这个花甲已过的老人,看着那佝偻的背影,无论他年轻的时候是否碌碌无为,现在他却已经笑不出来。因为他现在很孤独。
很巧,杨素回家了,她打扮的很漂亮,一股大学生才有的独有气质在她身上,清素淡雅。潮流的衣服告诉我,她已经融入这个花花世界。
我将杨真木的钱全部给了杨素,杨素很冰冷的接过钱,没有道谢自己的父亲,只谢了我几句。我又将杨真木跟我野女人跑了的事情告诉杨素,杨素淡淡说一句:“挺好。”
我不知道好在哪里,但我却在她转身回头的时候,看见她的眼角处有泪痕。
人是有情的,也是有泪的,只是后来害羞要面子了,不想被别人看见自己流泪的丑态。长大了坚强了,便渐渐的将那份柔弱的情感埋藏在了心里面。或许午夜醒来无人的时候,她会痛痛快快不留情面的哭一场吧!
后来我回家了,爷爷奶奶忙于灶前,准备着一顿丰盛的
晚餐。我坐在灶前,看着灶中篝火很温暖,冬季的寒冷一扫而光。
看着老人脸上的笑容,听着那絮絮叨叨的唠叨,听得我不耐其烦,可是我却将今年所有的不愉快忘得一干二净。
大年三十,一桌丰盛的团圆饭,是真真切切的团圆饭。因为父母从外地打工回家了。
他们身上穿着新衣,浑身上下收拾的干干净净,母亲甚至刻意打了香水,可这一切都掩盖不住脸上的颗粒,那是风沙吹过的伤痕。他们没有像小时候那样用手摸我的脸,或许是因为他们怕手上的老茧磕着我吧!
看着母亲那说不完的话,全是她在外面的各种见闻,而且全是父亲的尴尬之事,惹得全家人笑的合不拢嘴。
可是我心却在流泪,因为母亲老了,母亲已经不再是我小时候的样子,那个时候的母亲很漂亮,即使几天不洗头蓬松着头发,也非常漂亮,父亲邋遢的很厉害,却也有着不凡的帅气,可是那一切都被现在的皱纹掩盖。
看着热气腾腾的饭菜,或许这算不上绝佳的美食,不过很好吃,因为它是甜的。
大年初一,父母给...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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