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真香!”黑皮啄着鸭子,满嘴流油。
“那是根据古法‘凤凰展翅’改良的,满汉全席廷臣宴里前菜七品的第一道,至于做法说了你们外行也不懂,内行的我也不能说,算是祖传秘方。”
尚湛北戳之以鼻,“还传男不传女呢!”
夏歆佑跟雅雯都笑出了声,嘎子倒是一脸认真,“的确是传男不传女。”
噗……
“嘎子叔,今儿怎么没有如意卷?”
“等一下就上,急什么。”嘎子笑了笑,“几位慢用,要是滋味好,就常来,我嘎子别的没有,几个菜还是能弄出来的。”
“谢谢嘎子叔,坐下一起吃吧!”夏歆佑欠身。
嘎子立马摇头,“那可是大忌,被我爷爷知道非跳出坟墓不可,你们吃,我就不打扰了,要什么让人告诉我一声。”
嘎子一走,黑皮就开了口,“尚哥,你说能不能让这叔叔去金鼎……”
尚湛北立马摇头,“想都别想,国宴都请不动,别说你们金鼎了。再说,你就不怕把嘎子叔请去,把你们金鼎也改成大人国。”
黑皮一想那富丽堂皇的金鼎摆满了超大个的沙发跟椅子,顿时恶寒,打消念头。夹了碗里最后一块鸭子,填进嘴里,美味啊!
四人吃的肚滚腰圆的出了私家菜馆,黑皮摸着肚子,“靠,见天的这么吃,老子非提前步入中年,弄个游泳圈不可。”
尚湛北撇嘴,“你以为嘎子叔是金鼎的大厨,只有有钱就见天的给你做饭?这私家菜馆是看心情开业的,心情不好一关半年的门都是有可能的,今天也算是咱们运气。”
“这叔叔这么有个性?”
“那是。”
一路上,尚湛北跟黑皮说个不停,夏歆佑偶尔的插几句,雅雯却是从晚饭开始就一声不吭。
四人走累了上个车,司机先是送黑皮回金鼎,“尚哥,我就不跟车了,你们把雅雯送回去。”
雅雯一听,抬脚跟着下了车,“我今天不回去。”
黑皮明显一怔,神色不明。
夏歆佑眼睛一扫,谭雅雯明显的心虚躲避,丫丫,看来今晚有人要失|身哦!
回到家,尚湛北见她一直啄着不明深意的笑,抓着她开问,“你想什么呢?笑的那么坏!”
她也不隐瞒,边从柜子里掏出睡衣边说,“想某人今晚会不会失|身。”
“失|身?”啄着两个字,他眼睛一亮,一把从后面抱住她,使劲蹭她,“夏夏,你是再说我吗?”
夏歆佑脸一红,转身推他,“一边去,我说雅雯呢。”
“谭雅雯?”尚湛北撇嘴,“早八百辈子就失了吧!黑皮那小色|痞还能留着她!”
翻个白眼,瞧瞧,不是她一个人看走眼吧!她推开浴室们,探个头,“还真就留着呢!”说罢,钻进浴室,还不忘落了锁。
本要跟着的尚湛北,听见“咔嚓”的锁扣声,张嘴的话硬是被憋在门口,只能无奈的咒骂一句,躺倒在夏歆佑的大床上。
听着“哗啦啦”的水声,越来越心猿意马,一想刚才说的话,坏主意上脑,掏出手机,给黑皮打电话。
电话响了至少十声才被接起,电话那边微喘,没好气的问:“尚哥,什么事啊?”
尚湛北憋着笑,一本正经道:“没事,就想告诉你明天天热,少穿点。”
电话那头骂了句“神经病”啪的挂断,尚湛北窝在床上笑的前仰后合。
过了五分钟,他起身从夏歆佑的皮包里摸出手机,找到谭雅雯的电话号拨了过去,一会儿,就听见声音有点不对劲的雅雯,“夏夏,什么事?”
尚湛北忍不住笑出声,“没事,是我,夏夏让我告诉你明儿天热,注意减衣服。”
“……”静音片刻,传来隐忍的声音,“谢-谢-尚-少-爷。”
挂了电话,尚湛北豪不克制的大笑起来,一边笑一边感叹:当坏人可真爽啊!
却不知,未来的某一日,自己的干的这种缺德事是会被报复回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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