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一个月祭祀一次,是不是太频繁了点?
顾茶注意到老周的拐杖换了一副新的,白的好像能发光,顾茶呆了一下,多看了两眼老周。
现场的气氛越来越古怪,就连苏洛宴也察觉到了不对劲,庞兴和宋佳坐在一起低声在讨论着什么。
盛繁忽的伸手过来握住顾茶的手,“茶茶……”她似乎想说什么,但又止住了话头。
顾茶却问:“什么时候跑?”
盛繁挺惊讶的,但她反应很快,“再等等。”
随着村民们吟唱奇怪的歌曲结束之后,村长也停下了跳舞祭祀的动作,盛繁一声令下:“跑啊!”
九个人顿时嗷嗷叫着跑开。
“[哔――]的他们是要把我们祭出去吗!”苏洛宴边跑边喊,“那什么猪肉,明明就是刘佳的肉,老周的拐杖也换了!他的拐杖不是人骨做的吗?那现在的拐杖岂不是刘佳的骨头,太凶残了!”
“你别说了怪阴森的啊!”
休息室,刘佳站起来破口大骂:“你才是猪!你全家都是猪!”
―哈哈哈哈哈哈
―原来刘佳已经成了祭品。
―算了吧,说你是猪肉也算是一种另类的夸奖,猪肉难道不是在涨价吗?
―看来这波要全灭啊,啧啧。
弹幕无疑说出了真相,的确是要全灭的节奏
几个人压根儿就没跑多久就到了码头,这里又不可能有直升飞机等着他们,前面就是一潭湖泊,背后则是赶过来的村民们。
各个手里拿的都有工具,铁锹、榔头,要多可怕就有多可怕,盛繁也是赤手空拳,并没有把握能打赢。
老周露出诡异的笑容,“既然你们发现了真相,也别想着逃跑了。”
“我们一个月一次祭祀,并不想这么快把你们都杀了,那样肉质不新鲜,春神会生气的,所以倒是不用怕。”
村长出现摸了摸胡子,说出这番话,“能作为祭品被献给春神,你们应该感到感激才对,春神不是谁都能见得到的。”
苏洛宴破音:“那你怎么不去啊,你去吧!”
村长笑眯眯:“你闭嘴,不说话没人当你是哑巴。”
“把他们带去地窖里。”村长也不想在盘旋什么,直接就下了命令。
一种村民围着九个人,把他们带去了地窖。
到了地点,苏洛宴:“你管这叫地窖?????”这他妈不是我们昨天晚上还在住的宿舍吗?!
地窖不是在地下的吗!
只见宿舍区外的男女宿舍牌子被拆了,取而代之的是圆形的标签,上面写着‘地窖’俩字。
“不能更敷衍了!”顾酒点头肯定的说道。
“不要在意这些细节。”村长摆了摆手。
这次不分什么男宿舍和女宿舍了,九个人全部都被关进了一间屋子里,顾茶在里面还听到了门被落锁的声音,她试着推了推门,的确推不开。
宋琦安慰:“没事儿,还有时间想办法,反正也是一个月才祭祀一次而已啦。”她拖着台湾腔分外积极。
话音刚落,节目组的声音毫无起伏的提醒:“没有剧情发生时,时间线将会飞快转动,十分钟为二十四小时。”
宋琦一口气没上来:我去你丫的!
―宋琦是不是在心里骂导演了来着,这个脸色哈哈哈哈。
―打脸从来没有这么快过。
―笑死我了。
―陷入困境了,我倒要看看繁姐这次要怎么解决麻烦!期待!
陷入了绝境,暂时谁都没有办法,除了节目组干瘪的每十分钟报时一次的话语。
顾茶偷偷摸出手机玩儿了会儿。
晚上九点半,想着算了明天再想办法,毕竟狗命要紧,不能熬夜,大家就打算先睡了。
刚都躺倒床上,三个大男人则自觉地坐到旁边的椅子上背对着床不看一眼。
外面冷风飒飒的,不知道过了多久,大约是快睡着了的功夫,门外忽的传来了拘谨的敲门声。
这下大家伙都醒了,各个对视了之后,盛繁问:“是来送饭的吗?”
门外古怪的安静了几秒,才有刻意尖着嗓子的声音传来:“苏洛宴――”拖着长音。
苏洛宴崩溃了:“[哔――]啊,我已经被关起来了,跟你生不了蛇蛋,走啊!!”
“我是来救你的,死相。”用毫无起伏的声音,说最缠绵的情话。
“噗――”
“咳哈哈哈哈哈。”
“对不起没忍住。”
“你还记得大明湖畔的夏雨蛇吗?”门外话语深情款款,美人蛇大叔说着,还抽空伸手抠了抠鼻子,面无表情的对着纸条念台词。
“要不,你从了他吧?”顾茶戳了戳苏洛宴,小心翼翼的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