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中宴席
懒懒散散的晃荡了一个月,锦笙一直忙碌着自己的事情,白云萧最近不知为何很粘她,而白云笙也不知道在忙碌着什么?整个尚书府的人都很忙,仿佛在备战一样。
这或许是一种直觉,又或者是一种预感,好像暴风雨前的平静,又或者是山雨欲来时的大风。懒散的支着头看着正在忙碌的白云萧,锦笙闷闷的问道:
“云萧,你有没有觉得,你最近有些怪怪的?”
白云萧闻言,手上的动作一滞,还未开口,却听锦笙又自言自语的说着:
“大家,都很怪?是发生什么事了吗?”
面对锦笙的疑惑,白云萧放下手中的东西,继而说道:
“没有,你可能想多了?”
锦笙诧异的挑了挑眉,继而说道:
“真的?”
“真的”
白云萧说完,似想起什么一般从怀中拿出一个物件递给了锦笙。锦笙看着他手心里的东西,下意识一愣继而说道:
“这是……”
“我跟弟弟学的暗器,留下防身也好?”
锦笙闻言,好笑的勾唇看他说道:
“我的意思是,为什么亲自做?”
白云萧闻言,脸瞬间红透,他有些慌乱的看着四周,继而说道:
“你要不要”
只是这语气,怎么听都带有一丝惶恐窘迫的味道,锦笙见此,忍不住靠近他,继而带着调笑和揶揄的说道:
“你莫不是喜欢我吧”
白云萧闻言,脸越发涨红了几分,看着锦笙含笑的眼,还未说话,门却在此刻陡然打开。锦笙有些尴尬的坐回原位,端起一旁的茶杯掩饰自己的尴尬,白云萧则有些慌乱的看着来人,有些心虚的问道:
“弟弟你来此处,是有事吗?”
白云笙看了一眼白云萧手中的东西,沉默了一瞬,继而看向有些尴尬的锦笙说道:
“圣上今日提及端阳节的事,说官员必须带着家眷到场,还说借住的也要带去,我估计是想趁机试探与你?”
锦笙闻言,诧异的看向他,继而说道:
“试探我?我有什么好试探的?我就是个治病的?难道还需要试探?”
就在此时,夏游挤进来说道:
“我就说了她不懂,你非不信,简单的说,当今圣上是想借机看你是不是能被他利用?我们这个陛下,别的不会,这帝王权术,到用的极好”
听夏游的语气,对他口中的圣上,似乎彼有怨言。锦笙沉吟了一番,继而说道:
“若是有用?”
“自然是让你得至高无上之权利,也让你身在无垠之地狱,脱不得身,也无人救你,四周都是你的敌人,也有你的朋友,但以你的性格,自然是敌人多些”
“若是无用?”
“弃如蔽履”
“看来当今圣上是个实用主义者”
说完此话,锦笙便不在言语,继而感叹般道:
“看来,明天我得当个搅屎棍,自己不好,也别想别人好”
白氏兄弟闻言,有些无奈的看向一边,夏游则头疼捂着额头说道:
“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来”
反正事情也算是这么过去了,当第二日,锦笙以一身墨色绣金线牡丹的骚包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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