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人的一生中,总会遇到许多奇妙的事情,或是令人伤心欲绝,或是令人欣喜万分。长路漫漫,你永远不会知道何时会有意料之外的事情发生。就好像行驶在深海中的船只,在离港时,船员们不会知道这趟旅途是否会一帆风顺,是否会遇到可能毁灭一切的海上风暴。
但人生也正因如此,充满了无限的可能,给予无望者以希望。
坐落于印度首都新德里的一个私人机场,艾尨坐在专机上闭目养神。在他离开泰米尔庄园时,他没有看到雪丽。但这样很好,少女的可爱心理嘛,一时的喜欢说明不了什么。对于异性,怎么说呢?艾尨没有丝毫兴趣。但这不能说明他就是个伪娘,是个性取向有问题的gay。他不是不喜欢漂亮的女孩,或许是自己的自卑吧。以往的时候,他也是有暗恋过的女孩的,但以往不喜争取的他,却是一次次地错过。要么就是即便愿意去争取一把,可却无奈地发现早已错过,心中向往的女孩已经被别的男孩牵走。
世界是现实的,这一点他早就明白了。
他知道,不是自己不喜欢,只是因为自己总是不愿敞开心扉,将所有的情感都深埋在心底。
古怪的心理,连他自己都觉得很可笑。因为无法完全地了解他,所以就不会让他心动——也是古怪的逻辑。
但事实的确是如此,自从他“失去”父母的那一天,他便不愿再去表露自己的情感了。
这或许就是所谓的心结,或是心愿吧?因为有心事未了,心中就不会去认真地想另外一件事。
艾尨苦笑,说到底,还是他的胆怯。他不愿去伤害任何人,特别是爱他的人,那些对他好的人。他现在的处境自己很清楚,爱情就是一种奢侈,一种可笑的希冀。在影市被当做小白鼠进行研究,之后又是幽煞与月煞的追杀,让他深刻地明白了这个道理。对以往的那些可笑的期盼,随着这些,使得本就内向的他,不再有任何的奢求。
他忽然想起了他那个便宜师傅在一次闲暇时说过的话:“既然对自己的未来没有把握,那么就不要再把这种伤害添加到别人的身上去了,特别是在意的人,更不能无耻地去这样做,那样你一定会后悔一生。”
当时听了这一番话,艾尨就觉得师傅一定是个有故事的人。
闭上眼,思绪却被拉到了几个小时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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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后的阳光更热烈,温度也是让人窒息得高。
艾尨最后一个走进了西卡尔的座驾——一辆不知转了几手的面包车。从带着明显划痕的车窗向泰米尔庄园最后望了一眼,依然没有雪丽的身影。
有些隐隐的伤感,艾尨暗暗苦笑,差不多了,这样也够了。
“这么快就要回去了,有些不舍啊!”陈阳感慨着。
“我看你是舍不得那些山珍海味吧?”一旁的穆天揶揄了一句。
“别这么一副圣人的嘴脸,怎么,难道你就这么舍得回去?”陈阳当即反击。
“切。”穆天嘀咕了几句,也不回应了。
没谁想这么快回去,虽然赖在泰米尔庄园有些可耻,但与在暗煞局那段“吃皮带刨树根”的日子相比,一切都是浮云!
“差不多行了。”艾尨见众人多数都很低落,便试着改变一下气氛,“这次毕竟主要是来做任务的,那么轻松地完成……咳咳,我是说发出任务方那么轻松地就承认我们出色地完成了任务,这是我们的荣幸啊!就连跟那个盗贼交手都免了,咱们这是越级完成任务了啊!到时候得到的任务值一定不少,够咱们吃很久了。”
“唉,就算是这样,那也没有在这儿白吃白喝来的好啊!”穆天叹息着。
“我说穆天,你能不能有点儿更高的追求?”艾尨无奈,“这次是暗煞局的一次大动员,咱们必须得回去。而且回去得越早,咱们赚到的就会越多。”
“就咱们赚到的那一点儿,在这一顿饭都买不起,你这是在逃避现实!”穆天一副仿佛世间万物的真理尽皆掌握在手中的样子一般。
艾尨嘴角扯了扯,也不说了。
普通到掉渣的旧面包车孤零零地行驶在一条伤痕累累的路上。坑坑洼洼的路面让面包车痛苦地颤抖个不停。
路边的野草任性地生长着,匍匐在路面上,似是在向着什么高贵的存在行礼。
虫鸣在草丛中响个不停,在面包车...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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