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
原本以为一上午应该就是病房里聊天打屁度过的曾锐,突然手机一响,来电显示上是一串完全陌生的号码。
“喂?请问哪位?”
曾锐语气轻松地问道。
曾锐这手机号是在七城后才办的,出了七城根本就用不了。所以翻来覆去等打他电话的就那么几个人,还一多半都已经在这屋里了。
“阿叶。”
单单阿叶两字,听在曾锐耳中却是心头巨震,他下意识微微长开了嘴。
见曾锐没搭腔,电话那头再次响起:“你现在说话方便吗?”
曾锐闻言三两步迈出了病房,一步拽开了走廊上的防火门,站在空无一人的楼梯间里轻声回道:“方便。”
“祥子腿上感染了,再不治人就废了。老哥在七城没其他朋友托底,所以求到你这儿来了。”
电话那头的曹进略微停顿后,很快接着说道:“但老哥绝不让你为难,这事儿你甭急着回答我,先考虑考虑。要有法子能帮我度过这个坎,咱怎么都好说。没法子没事儿,老哥过一个小时就把这张卡掰碎咯,全当这个电话没有过。”
“行,进哥,让我试试。”
曾锐没有犹豫地给到答复。
挂断电话后,曾锐走回病房将坐在沙发上拿着手机看小说的张鹏给叫了来。
并将之前的电话内容转述给了他听。
听完后的张鹏略皱着眉头,直接问道:“你想保曹进?”
张鹏的表情并没有让曾锐感到意外。张鹏以前肯定算不上是个路上跑的,他挺多也就是偶尔客串一下黑拳手,在更大多数情况下他还是长在红旗下的孩子。
接受的也是有法治的教育。在固定思维模式中,**议会这样的决定完全不是一个平头百姓可以逆转的。
大家都是成年人了,总不能就因为坐在一块儿喝了顿大酒,就确定谁跟谁一定是朋友吧?
“对!我是真想交下他们做朋友。”
曾锐直言不讳地回答道。
“既然你都想清楚了那还说啥,直接打电话呗!”张鹏有些无语地回道。
曾锐点了点头后,拨通了罗挚旗的电话。
曾锐还没开口,就听到罗挚旗热情洋溢的声音在电话那头响起。
“哟,这不是我们七城五少爷嘛,一晚五万!咋地你也有事儿找我昂?刚好我这正准备找你呢!”
“行...那你先说。”
曾锐略微思索后回道。
“是这样的,明儿有时间呢,早上十点钟到你店儿去一趟,我们的设计师会过来,你先确定你准备开个什么店儿,再跟我们的设计师讨论一下......”
罗挚旗一说起正事来,那就跟打开了话匣子一样,是真滔滔不绝。
曾锐耐着性子听完了之后,轻声回了句:“行,罗少我知道了。”
“嘿,这大好事儿,我怎么听着你好像情绪不高呢?”
那头的罗挚旗也不是傻子,自然听出来了曾锐心里有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