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吗?”老金冷不丁的反问了一句。
“知道啊!不就是天伦天宝手下的头马吗?”曾锐点头回道:“现在好不容易才整了个风平浪静,他又跳出来冒充社会大哥了啊?”
“那倒没有,前几天磊子拆迁价格谈得挺好的,结果突然来了一帮子盲流子把咱请的工人啥的给打了,说价格还没谈拢,啥也不让拆。我们打听了一下对方说自己是天伦大马的马仔,就琢磨着跟人家谈谈,毕竟之前北郊的工地咱一块儿干也整的挺好嘛!结果人家二话不谈,就跟我们干上了,磊子那脾气你也知道……”老赵张口解释道。
曾锐的目光逐渐变得阴冷,沉声道:“人是大马派来的,还是天宝授意?”
“这就是问题的关键点,最后把他们狠狠收拾了一顿我们才整明白,原来这事儿大马并不知情,更别说天宝了。人家也接了环城公路的项目正忙得不可开交呢,完全就是大马手下的马仔打着大马的旗号接的私活。”
听了老赵的话,曾锐眼神才稍稍缓和。天伦也算是城北的老派势力了,不过很少涉及到路上的冲突中来,更有传言老板天宝急于转型早都不插手江湖往事了。
叶记本就是靠着打杀上位,这才刚刚站稳脚跟如果马上就有天伦跳出来横插一杠子,那对于目前的赚钱大业明显是存在问题的。
只要有纷争就必定要结果,出了事儿就得有人去顶罪,叶记手底下本就人少,无论是折损了任何一个,曾锐都于心不忍。所以,只要能安稳,曾锐也不愿意再跟天伦干上一场。
但是,如果真是天伦从中作梗,曾锐自然也不会躲避,该打的要打。既然有不知死的非往上撞,那该收拾的肯定都得收拾了。
毕竟这段时间曾锐也听说了,原本城外建设天伦是榜上有名的,结果被光年抢了先,那天宝有脾气也是可以理解的。
“叶儿,你最近戾气有点重了。”看着曾锐脸色的变化,老赵有些担忧的说了一句。
曾锐甩了甩脑袋,笑着回道:“没事儿赵哥,就是最近事太多,我忙的有些累了,喝点酒就好了。”
说着,曾锐就走出了茶室叫了点酒。他们所在的这间茶室,说是茶室倒不如说是私人会客中心更为合适,专用于一些有身份的人来谈一些见得不光的事儿。
只要你有需要,这里各式各样的服务也都可以提供,并不局限与饮茶。哪怕是你想吃点串架个大火锅,只要你不嫌煞风景也可以做得到。
相比于坐在这里捧一小茶杯文绉绉的品,曾锐这种出身市井的更习惯拿着酒杯开怀畅饮。
很快酒水和配菜就送了上来,曾锐和老赵老金小酌了几杯,气氛活跃后又谈了一下关于环城公路的建设,相对安逸。
直到临离场时,老赵忽然意有所指的说了一句:“叶儿,今天其实阳正有句话说的挺对。由黑道白的转型是很难的,咱现在是捞钱的好机会,但也得分清楚什么钱能捞,什么钱不能捞。万万不可坏了自己名声呀!”